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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之豌迷离的水眸,先是一亮,接着,根本不晓得自己姓什么了。
纤手颤抖着想要动作,想要吊在楚幼清脖颈上,可楚幼清的指尖,揉捏着岑之豌的手心、手背,藤蔓般花样百出,紧扣住,不许岑之豌挣扎的爪子,离开椅子扶手一厘一寸。
岑之豌整个人沸腾着融化,一颗心,柔甜得在滴蜜糖水儿。
姐姐的这种前戏,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她们平时做前戏,都是在床上,或者干脆掠过,直接进入主题。
原来,离开床榻,可以更加刺激!
岑之豌要学的,实在太多,缴械投降,随波逐流,失去意识地软糯哼唧,“姐姐……好姐姐……”
楚幼清脸庞绯红灼烫,柔柔张开幼圆的美眸,推开岑之豌,唇角牵出银丝,“你动了。”
岑之豌迷茫地眨眨眼睛,尚无智商可言,疑惑不解,“嗯?……”
毫不客气,楚幼清将岑流量从椅子上拎起来,甩到一边,宣告道,“从今晚开始分房睡!”
岑之豌回不过神,跌跌撞撞,接的还是上一句,“我没动……我没动呀??……”
楚幼清恼怨上前,咚咚咚,捶了她好几下,往门口推,“你舌头动了!”
……姐姐这样又当选手,又当裁判,不太好吧。
岑之豌欲火焚身,恍恍惚惚,求救道:“清清!
……你……你别这样!
……”
这就是海王的下场!
楚幼清惹气讨怒,强忍到现在,报仇的时候到了,越想越委屈羞愤,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你出去!
你出去!
岑之豌!
你给我走!”
楚幼清连推带搡,指着门。
岑之豌莫名其妙,呼呼喘着热气,她就是一块火炭。
“清清!
你冷静点!
——你怎么了!
这么晚,先睡觉……”
半夜三更,到楚幼清床上安歇,是岑之豌的权利,她们不是无证驾驶,她们是结了婚的!
是了,天天就想和我睡觉……
楚幼清胸口起伏,将濡湿的碎发,优雅地掖去耳后,抄起厨房间的一个水盆,抱臂,貌似冷静,接了半盆水,一回身,全部浇在岑之豌身上。
“你走!
——”
呵,不是在更衣室乱泼小姐姐吗,我让你泼,我让你泼,你的水只能泼在我身上!
轰的一声。
岑之豌湿漉漉,极度震惊中,被赶出了楚幼清的金玉富贵温柔乡。
天寒地冻,外面怕不是零下十度,岑之豌快结冰了。
“楚!
……楚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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