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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岑之豌尚未完全失去理智,楚幼清并不在眼前,房车内却弥漫着一股阴谋的气息。
一把精致的木椅,单独放置在门厅中央。
后面是茶几、环形沙发。
前面直通卧室。
岑之豌立刻计算出今晚的行车路线。
起始点,就是这把漂亮的椅子,楚幼清跨坐在岑之豌白润细嫰的膝头,呼吸焦灼,脸庞越来越烫……
这段路途,颠簸不停,高抛低吸,一次又一次,上下浮跌,如入云端,如坠棉絮……
她们拥吻得严丝合缝,彼此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面前的汹涌与澎湃……
如果岑之豌可以把握方向,娇啼燕语中,下一站会是沙发、茶几,亦或是淋浴间,也未可知,地毯上应该也可以试着滚上一滚。
楚影后是个传统的女人,终点站,必定是卧房没错的。
月朦胧,花朦胧,岑之豌眼中全是激荡的马赛克,两抹红团儿飞上娇巧的秀腮……
姐姐好凶猛……
喜欢……
岑流量至此,失去了全部的理智,轻合上实木门,主动坐到了那把木椅子上去,兴奋地抖了抖腿。
一片静谧,关门声虽小,格外叩动人心。
楚幼清闻声,从卧室那头飘出一句冷淡,“来了?等我一下。”
磁性的声线,低沉诱人,岑之豌心口发痒,手心冒汗。
真的只能再等一下,多一秒钟,她会破坏楚幼清精心设计的轨迹蓝图,直接冲进入,一番撒娇后,将老婆扑倒在床上,小衣物撕扯得满天乱飞……
“嗯哼……”
岑流量垂眸,轻咛一声,是那么的天真无邪,羞巧可人,一点不曾料想,一个成熟的姐姐,会对她犯下什么样的罪恶。
灯光突然被调暗了一些,恰到好处,暧昧至美。
她来了,她来了。
岑之豌水亮的眸子,渐渐深邃迷离,差点向后一仰,掀翻了椅子。
穿旗袍,并不可怕。
怕就怕楚幼清穿旗袍。
楚幼清穿旗袍,也不可怕。
怕就怕楚幼清穿旗袍,还配黑丝……
岑之豌一阵疯狂心悸,年纪轻轻,桃李之际,要发心脏病。
楚幼清笔直修长的美腿,何等雪白匀称,包裹在晶莹透亮的黑色丝袜下面,无限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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