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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思得到了说话的机会，“是他所说。”

“那你为什么说谎？”

谢砚灵步步紧逼，一言直击要害。

杨九思沉默良久后，“因为我知道那是仙尊，我不想仙尊被你找到。”

谢砚灵轻笑了一声，转眸看向沈则许。

一条黑色的巨蟒从地底深渊爬出，长着龙角，浑身戾气深重，周围的空气凝结出层层霜气。

沈则许和杨九思呼出的气体都凝结成了水汽。

戾气犹如一个王座，谢砚灵坐在戾气之上，黑蟒盘旋在身侧，睥睨的看着沈则许，抬手，沈则许的下颚被一只戾气化形的手强制抬起看向谢砚灵。

“你为什么要站在他身后？是为了帮他挡下本尊的攻击吗？”

谢砚灵慵懒的问。

沈则许浑身轻颤，“我是躲在他身后，我怕……死。”

“你不知道躲在他身后会死得更快？”

谢砚灵揶揄而玩味的解释道：“要是你躺在地上，也许本尊也不会注意到你，更懒得杀你。”

沈则许一噎，支支吾吾的道：“……我当时太害怕了，没有想这么多。”

“嘶嘶……”

黑蟒在谢砚灵的身边，双眸死死的盯着他，诡异的吐了吐舌信子。

沈则许瑟瑟发抖，撕心裂肺，瞪大眼睛，哀嚎着，“我真的……真的害怕……不要……不要吃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让它吃我……”

说着还流下了恐惧的泪水。

沈则许知道谢砚灵想要这条黑蟒将他和杨九思吃了。

谢砚灵看着这么怂又哭得很丑的人，剑眉紧拧。

似乎不应该是这样。

谢砚灵抬手，那些禁锢着他们的黑色戾气消失。

沈则许和杨九思跌落在地。

谢砚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冷漠的道：“既然是师尊救了你们，那就再让师尊救一次你们吧。”

谢砚灵挥了挥手。

“嘶嘶……”

身后的的金色竖瞳闪过暗芒，高兴爬向前。

沈则许心中一紧，连滚带爬的想要靠近杨九思，心中却很清明。

真的还是得掉马了。

“等等……”

谢砚灵出声打断了沈则许的思绪，“九思，看在师尊的份上，本尊让他先死，给你做个死亡示范，等一会儿你也好有一个心理准备。”

谢砚灵抬手，黑色的戾气又将杨九思从沈则许的身边拉开，重新钉绑在了墙上。

沈则许一时间孤立无援。

谢砚灵抬手，看向杨九思，话语却是对着他说，“叫师尊来救你吧。”

沈则许：“……”

谢砚灵轻哂，手指把玩着暗红色的扳指，转眸，戾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戏谑道：“还是说，你就是师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