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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澄坐在浴缸里,抖着手用毛巾擦拭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她想擦拭掉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却怎么努力也无法清除。
“呕——”
她忍不住趴在浴缸边沿吐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臭的气味很快弥漫了整个卫生间。
脏,太脏了!
她扯过毛巾疯狂地擦拭自己的身体,可无论她用上多大的力气,抹上多少沐浴露,就是没法把上面的肮脏痕迹擦去。
“啊啊啊——”
她开始放声尖叫,沙哑绝望的喊声在空气中回荡。
腿间的伤口在热水的作用下开始恢复知觉,一抽一抽的痛,无时不刻在提醒着之前它曾受到怎样的暴行。
颜清澄痛的无法呼吸,用头敲着墙壁,试图喘口气,可她只换来更多的痛苦。
她再一次绝望的嘶喊出声,在浴缸里疯了似的扭动被撕碎的身体,直到扯裂了腿间被凌虐最狠的那一处。
看着鲜红的血丝在水中化开,她突然平静下来,几秒后,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朝外面走去,拿到水果刀后又回到卫生间。
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腥臭的味道,就像半小时前那个男人射在她脸上的浑浊。
颜清澄受不了了,她拿起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下,红色的液体立刻争先恐后涌了出来,铁锈般的气味瞬时盖过了空气所有的气味。
终于不用再闻那令人不堪忍受的气味,她笑了,神智渐渐抽离脑中,腿一软摔进浴缸……
******
一个噩梦,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像带着锋利尖刺的荆棘,把她密不透风的缠绕在其中,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撕开、刺穿……铺天盖地压下,凌迟般,毁灭着她的身心。
“啊!”
颜清澄猛地惊醒,满头大汗的坐起身,她先是急促的喘息,等呼吸渐渐平缓时,身体的知觉才开始恢复。
疼,好疼!
身体像被拆开又重新组装过,她疼得冷汗直流,要用力咬着牙齿才能勉强忍受。
“哎哟你终于醒了啊!”
一声大叫冒出,冷汗连连的颜清澄抬起头,门口,消失已有大半个月的王晓红站在那。
“妈?”
她有些诧异的张嘴,发出的声音像是高烧时烧坏嗓子的人,嘶哑又微弱,足以可见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有多糟糕。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妈!”
王晓红气冲冲的奔到床边,手里端着的脸盆重重放到床头,里面的水溅了出来,偏高的温度令被溅到的颜清澄颤了颤。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你昨晚去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啊?”
王晓红以为她是在为昨晚自杀的举动后怕,边尖着嗓子大叫,边用手戳她额头。
颜清澄舔了舔干裂的唇,目光落在自己缠了厚厚一圈纱布的手腕上。
王晓红用力戳她的额头,冷哼一声:“不就是被男人搞了吗,有什么好自杀的,反正你在名爵上班,迟早都是被男人搞的命,何必矫情!”
连结痂都没来得及的伤口被挑开,身体还残存着的疼痛蓦地加剧,颜清澄被刺激的倒抽一口冷气,她抬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无法想象她怎么能如此无动于衷的说出那些话。
“瞪什么瞪!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王晓红没好气的横她,“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搞的,你说你矫情什么?依我看你现在这样更好,名爵不是有钱人多吗,我看你以后也别弹什么琴赚那点可怜巴巴的工资了,随便找个有钱男人搞一次都能……”
“妈,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颜清澄再也听不下去,咆哮着打断王晓红的话,她红着眼恨恨的看着她,脸色苍白的吓人。
“我是你的赚钱工具还是保命符?只要是能利用的,不管我是死是活,你都毫不犹豫的下手,我真的是你亲生的吗?啊,妈,你真的是十月怀胎生我养我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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