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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只有陈安悦向她展示脆弱和慌乱,她从不曾像今天这般突然有一种想要宣泄一次的冲动。
对,宣泄,她过得那么不容易,这些年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所有的事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承包下来的,没有人搀扶她,没有人帮助她,更没有人关心她,她有的,只是一个叛逆多动的妹妹,一闯祸就隔着大洋彼岸哭哭啼啼地打电话求助。
她已经不太记得那些日子是怎么走过来的了,直到两年前淘气包妹妹一夜间长大,她变成了真真正正的一个人,连那些哭诉都从她苍白阴暗的世界里消失了。
陈安悦根据地址找了过来,在逼仄的环境里寻来寻去,终于在吧台的不远处看见熟悉的背影。
守护神一样地冲过去赶走正要搂上陈安然纤腰的男人,准备搀扶起陈安然却被她一手制住。
陈安然巧笑嫣然,红扑扑的脸颊好看得像盛开的红牡丹,“安悦,你来了。”
“姐,我们回家。”
陈安悦没见过这个样子的陈安然,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不,不能醉醺醺地回家。”
陈安然一只胳膊无力地摊在前方,半边脸贴上去,眼底氤氲着醉意,眼珠上挑像是在注视着她,其实根本就没有焦点,“安悦,姐姐被一个男人耍了。”
陈安悦一听,挽袖子抡胳膊,“谁这么不知死活,我去揍他!”
“呵呵……”
陈安然咧嘴直乐,“傻丫头,是我自愿被他耍的。”
陈安悦呆住了,人声吵杂,她以为自己幻听了,她心目中的姐姐陈安然,知性内敛,聪明独立,永远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在与人交往之前,永远可以精确判断出值不值得。
她记得在她还在读初中的时候,她特别讨厌班里的一个女同学,讨厌到想要放学拦住她甩她俩大嘴巴子,可是她才把这个想法说出来,陈安然就在电话里告诉她,你既然知道她喜欢向老师打小报告,你就更应该和她打好关系,你们班主任不一定喜欢她这样圆滑的学生,但是肯定不会喜欢你这种成绩不好还只知道欺负同学的女孩子。
如果安拾锦是后来居上的好伙伴,那么陈安然就是她心目中的女神,什么都比她通透,不像安拾锦蠢笨得处处让她操心。
可是,她的女神却在接下来说出了刀子般割心的话,陈安悦想逃,可双脚就像铸了铅,她以为是在做梦,可紧握的拳头下,前两天刚做的指甲明明那么真实地戳着掌心。
陈安然仍在笑,笑着笑着,眼泪都冒出来了,顺着眼角滑落到胳膊上,“安悦,还记得上次寿宴上遇到的那个万启川么,你被徐廉拉走后,他和我聊得还挺愉快的,还要了我的电话,我不喜欢他,可他每次约我出去我都没有拒绝过,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嫉妒你啊!
那天明明我们两个都站在他面前,为什么他偏偏只夸你漂亮!”
“安悦,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有多嫉妒你,妈回国的时候只带着你,那天你们走的时候爸爸都还在工作,我哭着跪她面前求她带我一起走,我不想守着空落落的房子,我才多大啊,我也怕黑,怕孤单啊!
可她骗我说会经常回来看我,甩开我头也没回地走了。
你清楚的吧,什么经常,要不是你吵着回去,她恐怕一次都不会出现吧!”
“现在我是回来了,也跟你们住在一起,可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公平?你可以和外公外婆撒娇,你可以很自然地和舅舅舅妈开玩笑,你也可以和顾城吵吵闹闹,和小拾有说有笑,可我根本就是个外人,我什么都不能啊,我什么都得装,我得装着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得装着我一点都不埋怨妈,我得装着我特别听话特别懂事,可我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累?不公平你知道吗?”
“我输在了起跑线上,没能让妈喜欢我,所以她不肯带我在身边,她不带我在身边,我丧失了和外婆他们建立感情基础的机会,所以现在才这么被动!
你说是不是很可笑啊,你是我亲妹妹啊,可我们两个的待遇为什么不一样?曾经有段时间我甚至还恶毒地想过,如果你死了,或者你根本就不存在,那我是不是就可以享受你的待遇了?”
她接二连三问了那么多为什么,这些个“为什么”
像是沉重的砖头一下下砸在陈安悦的脑门上,可疼的却不是头,是心。
她眼窝一热,鼻子也酸得不行,捂着嘴抽噎着哭了出来。
这时候,后背贴上来结实的胸膛,有个人轻柔地捂上了她的一双耳朵,“别听,都忘了。”
她微微扭头,对上徐廉疼惜的一双黑瞳。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留过伏笔,不知道你们看出来没?这文其实没有真正的反派,至少以我现在的智商写不出多大的阴谋来,就因为我太笨了,所以《关门,放肉文女主》才逼不得已暂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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