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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刺耳的闹铃声突兀响起,我被迫从梦中惊醒,猛地睁开眼一看,指针在十点的方向不偏不倚。
“……”
我不顾头脑一阵阵的隐痛,掀被下床,扫视了一眼四周,依旧是狭窄的单间和乱糟糟的环境,看样子,昨晚并没有人来过。
我弯下身,勉强从卫生间门口钻了进去,这房子格局不错,就是厕所门矮了点,只不过一个月几百块能租到独立厨卫的单间,也算幸运了,不能再抱怨其他。
对着镜子里那张明显憔悴不堪、胡子拉渣的脸,我略略有些蛋疼,今天是毕业典礼,大学四年终于也到头了,就算我平时再怎么猥琐不顾形象,最后的时刻总要留下光鲜的一面在纪念册里。
也许毕业对很多人来说,是件很伤感不舍的事,但对我而言,却没什么改变,除却在校几年外宿的根由外,还有一个因素,这直接决定了我就业导向的成功率,也间接决定了我接下来的生活不会有什么改变。
这要从上个礼拜说起,那一天风和日丽,我接到了辅导员小芳的电话,约我去他办公室喝喝茶谈谈心。
我们谈心的内容很广博,上到中美外交中日建交中朝神交之机密解剖下到隔壁院校女多男少为何我校僧多肉少的历史遗留问题与解决方案,并研讨了奥巴马钓鱼岛核弹武器三效高合一新闻效益所带来的巨大经济与产生的文化效应,一场普通平凡的师生谈话瞬间被升华成了囊括政治历史文化经济的科教课程。
课程配合着辅导员那高音重低炮的质感,抑扬顿挫的平仄节奏,表达既有十六世纪莎士比亚戏剧的奔放自由又兼具了古时文人的含蓄委婉,话里话外高深莫测极具艺术气息,我听了老半天才搞明白了对方那蕴含着浓重马列毛邓哲理色彩下的话语含义。
无非就是一句话极其简单的话:毕业证我是别想拿到手了,结业证还是会为我留下。
课程结束后,他一脸紧张地注视着我,生怕我对这次精彩绝伦的授课不满意而赖账。
我闭着眼久久不出声,在他第四次跺脚时,我终于点头了。
其实他并不了解我,赖账这种事情我从来都不做。
正欲转身离去时,我突然瞧见了他那光鉴可人的脑袋上凭空冒出几滴似油似露的液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地中海石油?或许称为头油更妥帖。
这惹得我好奇不已,注意力一直不能放在他反复提的‘记得领结业证’上,心痒难耐许久,我最终还是抵挡不住手贱,摸了摸他的头油。
……最终,我了解到,我可能连结业证也没有了。
不过这不影响我今天去参加毕业典礼,因为我也随大流地付了照相费。
将胡子用削水果的刀片剃干净后,我又用它小心翼翼地刮起了腋下。
这本来是我刮胡子的专用刀片,后来发现切水果也无往不利,甚至再后来我发现剃腋毛也不在话下。
最终我对着镜子再三审视,发现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法挑剔,于是我满意地拿起镜子前摆放着的一次性塑料杯子,接满水,准备刷牙洗脸了。
迎面而来一阵熟悉的风,轻轻拂过了我冷傲的脸庞,四周随处可见洋溢着青春笑意的面容,喧闹而又清新,那是只有大学校园才有的独特风景。
“夏成松。”
谁叫我?转过头,一张熟悉的大脸跃入视线。
“烧饼!”
我激动地握住来人的双手,不住地打量他那身焕然一新的行头。
“喂!
就快毕业了,你就不能正儿八经地叫我一句邵兵吗?”
他苦笑着摇摇头,说话间一双熊掌已招呼上了我的肩膀。
邵兵曾是我的舍友,截止在大二那年我搬出去住为止,此人与我最为臭味相投,把胡须刀作三合一的高效使用就来源于这哥们的创意。
“好久没见了,拍完照出去喝两杯?”
“如果就你一个人的话,我当然舍命奉陪。”
我半开玩笑地回,实际上,我俩谁都知道,这并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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