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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你这样纤尘不染的漂亮模样,阿辞……”
现在,这句话,就像是佛坛中被那些和尚反复念诵的经文,钻进了耳朵,在脑袋中嗡嗡作响,然后,血液都要开始躁动,他有些手足无措地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耳朵,却无法抵挡着嗡鸣声,又像有钝器在心头上划弄,他低低咽呜了一声就蹲下了身子。
或戏谑或同情的目光将他包围,他只感觉,自己会和师傅走上同一条不归路。
天上地下,他再也不会因走错路而撞上一个男人的怀中,因为他已经不会迷路。
当夜,骆缎洲陪了凤晴澜一整个晚上。
次日,往后的数日,骆缎洲都没有再起去一水阁寻仇的念头。
巫辞儿一人被安置在了偏房小轩里头,骆缎洲偶尔来过了几次,但没有一次不是带着一壶酒,通常是一个人就闷声喝了起来。
有次,巫辞儿就在边上看着,等骆缎洲差不多喝醉后就小心靠上前去,将男人的腰带给解开,然后凑上头,温顺地侍弄起男人的那物件。
待那腥液在口中泻出后,他伸手欲去扩张自己下头,却被骆缎洲给阻止了。
“你别……不用。”
男人打着酒嗝熏熏道。
巫辞儿张张嘴,道:“为什么不用?”
男人没有回答,拿起那酒壶,将壶口下倾,剩下的冰冷酒液就将巫辞儿仰起的头给淋了个湿,男人已经醉了,他说:“你是谁……”
骆缎洲的记忆中,仍停留着那个娇小少年撞到自己怀中的画面,那张小脸上扬起略微青涩的笑容,光洁干净的身体和泼辣鲜明的个性未曾改变,而今这个少年却是已然和自己记忆中大大相悖了。
“这是我的错吗?”
巫辞儿笑笑,站起身来,轻声问道。
骆缎洲醉眼迷蒙,对着他傻笑了一声,道:“天晓得。”
闻此,巫辞儿呆立了一刻,然后就开始宽衣解带,直到寸缕不剩。
“看着我,”
他按着男人的肩膀,问道,“我就这样让你恶心了?很丑很难看?是不是?”
男人打着酒嗝,没有说话,眼神中不知为何有了一丝闪躲,巫辞儿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就在自己身下强行扩张,痛出冷汗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可以,你怎么知道,你凭什么……”
然而男人终究是没有和他做成,那突然呕出的酒气物来得出其不意,巫辞儿愣了愣,帮他拍了拍后背顺气,然后,道:“缎洲,我们这回来真的分开,好不好?”
男人胡乱朝空中挥挥手,痴笑道:“不好,不好……”
听此,巫辞儿松开了手,直直后退了几步。
“你想我怎样,你到底想我怎样?”
他就这样光了身坐在地上,双手掩面,闷声抽泣道。
这样如鸡肋的关系若坚持要维持,除了互相折磨,还能有怎样的结果?
受罪,受累。
没多久,骆缎洲因故暂离开了清安城,除了带了凤晴澜外,再无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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