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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两个闲着磕牙小丫头没想到身后会有人出来,见门帘子一搭才惊跳起来,慌忙垂手:“姨娘……”
知聆看着两人,似不过是十五六年纪,梳着双环髻,戴着花儿,同样都是一色水红薄马甲外衫,里头是稍微浅色长裙,——十足十地古装。
知聆定定看着两人:“什么姨娘?”
她说完后,清清嗓子,觉得自己声音也有些变。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想说又不敢说,其中一个机灵点便笑:“是了,是主子……主子您有什么吩咐吗?”
知聆看她一眼,却并不回答,反迈步往外走去,身体其实是不舒服,但因觉得是做梦,于是便也并不十分意。
两个丫鬟见她一声不吭往外,便互相挤挤眼睛,齐齐跑到外头,一个抬手,将外间帘子搭起来,另一个说道:“爷离开时候让奴婢们好好地伺候着,本以为主子会多睡会儿……现这么早就起来了,可是有什么要吩咐奴婢们吗?主子只管说就是了……”
知聆听着耳畔银铃似问话,模模糊糊想到方才两个丫鬟背着自己那不屑议论,现却又如何?是怕东窗事发故而亡羊补牢,还是以为自己没听到那些故而又来戏弄。
这个梦,也是这样市侩啊。
知聆冷冷一笑,却并不去理会,只是一低头出了门,眼前阳光极为明亮,知聆吃了一惊,抬手额前挡了挡,眼睛有些不太适应,微微地闭了闭才重睁开。
面前,是一个不小院落,从她所站屋门口到院门口,似足有二三十米远,只是有些空旷,院子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这是哪里?”
知聆本能地问。
两个丫鬟见她问越发离谱,却不敢取笑,左手一个老老实实说道:“主子,这是咱们院儿内呀!
主子,您没吃中午饭……是不是要奴婢们去厨下说声,准备点您爱吃……”
“过了中午了吗?”
知聆抬头看着天空但阳,阳光刺眼很,眼睛极地起来,知聆抬手眼睛上轻轻揉揉:“感觉……这么奇怪……”
她喃喃地,往前走了几步,低头望着地上,看见太阳底下是自己影子,小小地黑色阴影。
知聆看看影子,又抬头看看太阳,金色阳光如万道金色利箭,纷纷地从天空落下,知聆眼花缭乱,竟站不住脚,脑中一昏身子发沉,软绵绵地往后倒去,昏迷之前,依稀听到身后两个丫鬟惊叫声。
“这是个梦……这是个梦……这是个梦……”
无意识地,知聆拼命地这般想着,心里有种预感,自己要醒来了。
那种预感越来越强烈,后知聆终于一鼓作气似地睁开眼睛。
眼睛睁开一瞬间她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所见还是那样古色古香地装扮,而当看清楚眼前景物瞬间,知聆忍不住淡淡一笑,心里想:“昨晚,果然是个梦。”
窗帘子仍旧拉着,阳光却从外头隐隐地射进来,地板上照出熟悉影子。
目光往上,头顶是昂贵欧式水晶吊灯。
知聆转头,看到床头柜上花瓶里放着几束鲜地百合花,散发着宁静香馨,雅白花瓶旁边却摆放着个小小地闹钟,指针搭七点半上头,而她身后墙上,不可免俗地挂着一幅放大她跟赵宁哲结婚照。
知聆安心。
身边床上空空如也,大概是赵宁哲又早起出门了。
知聆不以为然,翻身下床,双足落地瞬间,觉得腰部往下尤其是双腿之间有些奇怪。
知聆皱了皱眉,回想了一下,不由有些不高兴:怪不得昨晚上她做了那样离谱噩梦,原来是赵宁哲趁着她睡着后又乱来了。
知聆有些厌烦,却也没有多去纠结这个,只是径直进了浴室,彻彻底底地洗了个澡。
换好了衣裳,闹钟正也响了起来,知聆对着镜子唇上涂了一层无色唇膏,镜子里脸素面朝天,脸色有些发白,整个人显得有点儿寡淡。
知聆拎了包出门。
她没有吃早餐习惯,结婚初期,赵宁哲起初还兴致勃勃地做早餐,后来太忙,而且瞧知聆也不是很喜欢模样,于是便不知不觉地取消了这一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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