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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身看了一眼窗外的街道,这窗台到下面的草坪也不过三米的距离,一个成年男人纵身跳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而沿着窗下走出去,左转就是大兴派出所,右转则是华街,那一条全市最繁华的街道。
发现死者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快要凌晨了,在那种时候,华街上面应该不会有很多人才对,凌晨,凌晨……
我闭上了眼睛,然后安静的站在窗口处,感受着窗外的冷风吹刮在了我的脸颊之上,如果我是凶手,我一定在杀人之后安排一条没有监控,而且人又少的退路,在那个时间段认识最少的,可华街位于嘉市市中心地带,旁边又都是商铺,华街的中心还有一个特勤中心,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往那里走,可能会被人看到,但除了这两条路之外,哪里还有第三条路?
“你在想什么?”
李铭雨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缓慢的说道。
我睁开了充满血丝的眼睛,然后转身向后走了几步,脑海之中不断回忆着当时我第一时间发现这个女人的场景。
突然,一条致命的线索瞬间涌入了我的脑间,我再次回头看向窗口,然后对着李铭雨说道:“你们来的时候,这个窗户是开着的么?”
李铭雨听罢,马上翻了一下手机,随后翻出一张照片摆在了我的眼前说道:“没有,我们来的时候这窗户并没有打开,我想可能是拍照之后我们的同事觉得这里血腥味太重了,打散散气吧?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又在这房间的四周仔细的看了起来,我漫无目的的在这昏暗的房间之中走着,鞋底踏入地板的声音吱吱作响,而就在我走到那一块十字架一侧的墙壁旁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
我看到了一把扫帚,一个铁桶,还有架在铁桶之上的拖把,他们全部被放在了这一堵墙壁的后面。
我和李铭雨将这些东西挪到了外面,然后竟然发现,这一块墙壁一直往外衍生了六十厘米左右,后面是空心的,我摸了摸那块墙壁的夹层,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夹层?”
李铭雨看了我一眼,然后指着夹层口缓缓地说道:“这原本是个忏悔室,门口之前有个木门,但是因为下个月要重新休憩,这原本被安设在这里的忏悔室也要搬到楼下去了,所以这里就拆了。”
我疑惑的转身,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微微一笑,从脖颈之间拿出了一个十字架,说道:“虽然我不信奉这些,但我的父母都是基督教徒,所以从小我就跟着他们来这里做礼拜,这里的规格和以前一样,都没有改变,所以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随后伸出了左手测量了一下这夹层的尺寸,然后将身子直接塞到了夹层里面,这夹层虽然从外面看上去非常狭小,但我整个人塞进去,实际的空间要比我们肉眼来的大。
我让李铭雨站在楼梯入口处往我这面看,又让他接连换了几个位置,隔着夹层问他看不看到我,当他说出那一句完全看不到的时候,我释怀了,原来是这样,我记得没错,当天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没有感受到一点冷风,晚上,又濒临冬季,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风,就算我的脑子会记错,但是我的感官不会骗我,当天晚上我们赶到这里,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那个凶手应该就藏在这一层夹缝之中。
李铭雨不傻,看着我做出这些动作,当然知道我在怀疑什么,所以他直接就摇头说道:“这不可能啊,你也说了,机箱上面有一个脚印,他好好地不跑,干嘛要呆在这夹层里面,万一要被人发现了呢?”
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我只是怀疑,但真正让我发现这一点的,还是那个窗台,这窗台是闭合式的,窗口的插销有些老化,而凶手根本猜不到我们会赶在这个时间闯入,所以他并没有关注这个窗户的插销能不能轻易的被打开。
我刚看了一下,那个插销上面有很多锈迹,应该很久没有人开了,从那一声尖叫到我们闯入二楼,才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在这几分钟的时间里面,人的脑子会下意识的做出反应,着急的想要逃脱,然后拔出插销跳下二楼,可是,假设他当时在慌乱之下没有打开这窗户,而我们的沈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他情急之下只能选择这一道夹缝,如果换了是我,或许也会这么选择。
“你怎么能那么肯定?”
李铭雨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
我慢慢的从夹缝里面走了出来,随后把李铭雨拉到了侧面,指着夹缝之中的深蓝色的内壁,说道:“看到了什么?”
李铭雨仔细的看着,然后有些不确定的对着我说道:“有一小块的墙壁,眼色略微深了一点儿。”
我讥讽的笑了笑,说道:“真的只是深了一点儿么?仔细的看看,这到底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手电筒朝着那内壁照射了一下,然后转过了头,茫然的说道:“怎么会……这夹层里面怎么可能有血渍?”
是啊,按照常理来说,这里不可能会有任何血渍,但是现在我们所看到的是事实,也就是说,在我们来到这里看到了死者之后,凶手距离我们还不到三米的距离,当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哪里还会去想到有人躲在这夹层里面,再然后警察赶了过来,将我和裴婧瑶带走,我不知道凶手是怎么脱身的,是混在警察里面,还是趁着他们下去等待刑侦大队的时候跳窗逃跑的?这些我们都不得而知。
接着,李铭雨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餐巾纸,然后慢慢的将夹层里面的那些沾有血渍的墙灰挂到了纸巾之中包了起来。
“这些都还只是推测,一切等到这血渍鉴定出来再说吧,不过我看**不离十了。”
李铭雨将那墙灰收入了口袋之中,抬头对着我脸色凝重的说道。
是啊,能在这个房间被发现的血渍,除了是死者的,还能有谁的?
“我记得你刚刚说,类似的案件在加州也发生过,那么这个凶手会不会模仿杀人?”
李铭雨对于作案手法,也提出了疑问。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咋的,你还真以为我是神,能够直接告诉你我没有亲眼看到过的事情?我只能给你一个推论,凶手一定是对这个教堂非常熟悉的人,要不然,他不会在下意识开窗开不了之后,一下子就找到了这个忏悔室,而且他既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警方眼皮子底下溜走,那就证明这个人足够冷静,先从张慧芳周边的人开始入手吧。”
“你是说……她的两个前夫?”
我摇了摇头:“郭轮嗜好赌博,而且他每一次没钱的时候,都会拿自己的儿子威胁张慧芳让其从她父母的手上拿钱,如果张慧芳死了,那么郭轮以后就没有随身ATM机了,所以他绝对不可能杀死张慧芳。”
至于这个任幕,在我看来,他的确有重大的嫌疑,但一切也还是需要等到我们见到了任幕再说。
“哎,我问你,当时你们怎么知道死者可能是张慧芳,而且还让他父母做了一个血型小样?”
我站在原地,问道。
李铭雨说道:“其实当时我们根本就没有想到,对于死者身份根本无从入手,将尸体抬回太平间之后,我们接到了张慧芳的前夫,郭轮打来的电话,说她妻子失踪了,我们这才让郭轮来太平间认尸,可是尸体已经面目全非,我想就算是朝夕相处的丈夫也不例外,所以郭轮又找来了张慧芳的父母,你可真没看见,他们见到尸体之后,那哭的叫一个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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