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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封印屏障缓缓升起,将人族和骨兽间的炼狱一隔两地,东山部这里的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就在这时,一个少年走到屏障处,低着头缓缓跪了下来,等到再抬起脸的时候,已经不知何时泪流满面,嗓音颤抖的低喊一声,“阿爷……”
在他的前面五步处,是他阿爷的身躯,那是一个黝黑脸的老者,花白的发丝和面容上沟壑纵横的皱纹,显得格外苍老……
可此前没有人曾注意到,就是这样一个随着年龄增长体力都在减弱的老人,曾在孙儿险些遇害的那一刻,明知必死无疑,却依旧将身躯硬生生塞入了骨兽的利爪之下,为孙辈挡下那一击……
他年纪大了,也……累了,剩下的一切责任和荣誉……都交给他的孙儿,去继承,这是独属于血脉之中的……守护!
“您……走好……”
越来越多的少年和青年走出队伍,向着封印屏障跪伏下来,“我们……会越来越好,部落也会更加繁盛,您往后……不必再忧思挂心,终有一天,东山部能发展到……超越任何附属部落势力的存在,到那时……将再也不会受到骨兽的侵袭,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诸位前辈……请安息……下一批年轻人,将会走在一个更高的起点,踏足一个更高的未来……这些牺牲,也将会铭记在下一代的心中,永不敢忘,永远不忘……”
除非沧海桑田,除非山空海填,又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祁珺不再注意那对她怒视的金袍女子,这一刻在同伴安静下来的气氛中,也微微沉默下来,她转过身,跟随着一群少年人,向着遗寸在封印屏障之外的前辈尸身,尊敬的行了一礼……
不论是什么样的势力,什么样的地域,亦或是否在同一个世界,东山部中的先辈,竟然和圣阁的先辈,为守护家园和后人所愿意付出的东西,都一般无二……这是一种怎样的付出,祁珺不知道,但她最为清楚的是,这些……都是心的力量……
即使此刻那些身亡之人中没有她的长辈,但对方以血肉身躯为年轻的天资者遮风挡雨时,也同时相当于照顾了祁珺……使得她可以在用骨兽磨练自己的时候,不会被实力强大的骨兽所击杀。
祁珺沉默的站在原地,心中想道,能够在失去灵力修为的那一刻就被允许进入了东山部,她似乎,还要比她想象中还要更幸运一些,这些想法化入心中,微微泛起几分苦涩之意……
原本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将自己融入进东山部中,她不属于这个地方,终究会离开,可即便如此,她在受到东山部这些长辈的惠及后,也很难不去感恩,他们……哪怕是下意识为之,哪怕是以大局为先,也是已经将她和息惊雨这样的外来者,当做子孙血脉来守护的。
这就是人族吗,大千世界……万物之灵的……人族!
也是令她在骨骼、在脉之中,感到深深的骄傲,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的人族!
封印内有风声呜呜的回响,当蒹葭城使者表示封印不可开启,甚至在骨兽潮中或许也坚持不了一刻钟后,众人开始自发的退向蒹葭城的方向。
这一刻,再也无人因为蒹葭城使者的存在,感到多么激动和振奋,有了此前那短短片刻的新奇之后,一切都仿佛恢复了原样,但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很多人的长辈,已经都不再复返……因此这一条路,一眼望不到尽头,或许会显得格外漫长……
但封印破碎之后,众人注定不可能以双腿走完这段路程,于是一群又一群的天资者和武者,乘着某种轻薄如雾、名为鹏翅兽魂的飞行之物,降临蒹葭城外时,还在同一天的傍晚,余晖染红了天际,与东山部外烟尘滚滚的乌黑云雾,截然不同……这里,就是蒹葭城吗?
祁珺抬起头,仰着小脸望向前方高耸入云的城池,像此前众人乘坐的飞行兽魂,在城池的半空中随处可见,而如同蒹葭城使者一般打扮的人,也遍布城池守军之中,原来蒹葭城使者的那个领头人,也是如同城池守卫军一般的存在……
祁珺觑了一眼高大男人身上的黑衣和半铠,不过显然有些不同的是,蒹葭城前来的这位使者,身上的气势,要比城池的守军强了不止一筹,大概级别要更高一些?
“你果然留在了部落……”
就在这时,身后一阵稍显急促的脚步声,渐渐地想起,祁珺转过身,便看到柯乾丹师一张青黑的老脸,和其身后脸色几乎要气得发紫的紫袍少年。
后者喘了几口气,接着张口便是一阵批判,“我还从未见过如你一般……不自量力的丹师,丹师是什么样的存在,你晋升之时,莫非无人对你说过?居然如此不珍惜生命,跑到属于天资者的战场上去,你这样的身体,连天象之力都无法吸收,还想斩杀骨兽不成?”
紫袍少年此言一出,柯乾丹师的面色倒是率先尴尬了起来,说起来,祁珺通过丹师考核之后,他也的确不曾对祁珺说过丹师存在的重要性……毕竟他那时只希望对方能竭尽全力提升丹术,以便用最好的成绩应对东西部丹师大比,哪里会想到后面还会出现骨兽潮这等百年难得一见的状况?
“这小子虽没什么资格管你,但说的也不错,丹师不立于危墙之下,你既连天资者都不是,还要前往战场,若非足够幸运,此次你能否站在此地……都难说了!”
柯乾丹师摇了摇头,他原本觉得这祁丹师虽然年纪小了点,但行事老成,颇有自己独特的风格,不似少年人一般毫无定性,很是令他放心,可如今看来,他放心的有些早了,此女表面伪装的不错,却真真正正是个孩子心性,否则岂会前往旁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骨兽潮战场?
听到柯乾丹师将自己特意区别开来,紫袍少年心中不快,张开口刚要反驳丹师以实力为尊,却又仿佛想到了什么,直接闭口不言,他暗暗看了祁珺一眼,甩开衣袖跑去了一边,东山部这边的丹师群……他才不愿多待片刻,此地到处都充满着一股穷酸和排外的味儿,半点不如西山部丹师这边舒服畅快!
不过,不知为何,得知那十成丹的少女并未葬身骨兽腹中……他不仅没有赌约未曾自动解决的遗憾……还莫名有这一股放松的心境,好像一个紧压在心头的东西,猛然被人搬开一样,也好像他小时候养的那只普通兔子,在吞服下他炼制的丹药后,终于病痛痊愈后,他的那种心情?
宽大的衣袖在猎猎风中呼啸,紫袍少年睁开双眸,幽幽看向那已映入眼底的高大城池,听说在蒹葭城中,有着许多可以炼制高品级丹药得丹师,那么在此城中他的丹术必然可以更进一步……
不知将来他炼制出二品丹药之时,再对比东山部那少女的一品十成丹,究竟是如何分胜负?
不过,当他在蒹葭城主获得机缘丹术大进后,那东山部的少女,会不会也同样能炼制出二成丹了,紫袍少年越想越觉得牙疼,不会吧?
……他叶沉前十五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顺遂了个没完没了,莫非今次东山部一行后,就要永远被人甩落身后,再也翻不了身?
不知过了多久,西山部中的人,也陆续前来,其中一些人身上还带着伤,显然同时受到了骨兽潮的冲击,对此东山部的高层感觉格外欣慰,几乎等同的两个势力,在同一天内一起倒霉这种事,相对而言比任何安慰都有作用,尤其对方还算是争夺修炼资源的敌对部落!
“二十年前就是如此,二十年后你西山部还没有半点长进,争夺了偌大的资源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被骨兽潮追的如同丧家之犬?”
萧部主站在众人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眼西山部的部主,不仅幸灾乐祸的讥讽一番,还把自己也顺带骂了进去,祁珺也是头一次听到这种骂人方式,与东山部的其他族人一般,都不由得一呆。
说得如此底气十足,好像东山部没有被骨兽潮打的溃不成军一般……可大家都站在蒹葭城外,显然状况都差不多,在这里大哥说什么二哥啊,萧部主依然没有将自己骂了一顿的意识,看到对面西山部的乔部主翻了个白眼,还以为对方无话可说,顿时表情腼腆,一副打了场胜仗又暗搓搓的样子,不知为何,祁珺竟然从这位萧部主的表情中,隐隐地发现了萧琅山的影子……
好在蒹葭城的使者终于有人看不下去,当中走出的一个看起来不太好惹的黑衣青年扫视一周,从东西山部中各自挑了十几个人出来,又特意找出了从踏足蒹葭城外边一直闭目养息的息惊雨,随后慢吞吞的向着祁珺踱步走来。
似乎带着一些别样的意味,黑衣青年稍稍挑起了眉,那一副审视的模样同此前的金袍少女几乎同出一辙,只是青年这道目光不仅充斥着审视,还夹杂着一抹沉思,和仿佛在极力发现她的特殊之处、最终却毫无发现的遗憾,他抬起下巴,“你也……一并入选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双不起来了……等最近的晚课过了之后窝再补回那一章吧,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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