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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铎依依不舍地转了身,慢慢地湮没于河水中。
绿龟说:“太子殿下快点吧,等到下迟到了,我可是要受罚的,受了那些个大臣们的嘴脸不说,还要被我的那个龟爹惩戒,那可很难受的。”
拖铎擦了一下眼泪,对绿龟说:“你跳上我的背,我驮你,这样会快点。”
“这可不行,被别人看到了你会挨骂的。”
“怎么不行了,你替我挨了多少骂啊我还不知道,赶紧的,我们要赶在大怪虾的前面到畅坤殿。”
绿龟爬上了拖铎的背,拖铎说:“动作这么慢。”
“天生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拖铎被绿龟的话逗笑了,虽然脸上还留有刚才的泪痕。
站在泾河岸过的灵珠依依惜别泾河龙太子拖铎,看着拖铎远去的身影,“哼——”
了一声,在河边流了脸,吐了口水,自言自语地说:“狗屁龙太子。”
她边用手绢擦着脸,边想:“这泾河从现在开始要封河,我要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干爹。”
她想着,意念一动,一挥手一溜烟儿不见了。
长安城内,大大小小的街市很是繁华,照着彪形大汉的渔夫的描述,敖伊和涛涛来到了长安北大街的雁阵宫。
“在雁阵宫门口,有一个举着‘测字算命’的旗幡的道士,此人便是半仙道长了。”
这是渔夫告诉他的。
敖伊找了半天,也没有着个什么“测字算命”
的“半仙道长”
,就连个道士也没有看到。
涛涛说:“那渔夫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不会,那渔夫不会是骗我们的。”
敖伊说。
“那这个雁阵宫连个道士也没有看到。”
“等等吧,说不定那道士还没有到呢,你看这道观香烟袅袅,定是香火鼎盛,那彪形大汉是不会骗我们的。”
涛涛听说敖伊的话,不断地点着头,说:“大哥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啊。”
两人在宫门我徘徊许久,见一道士样的人从观内走来。
敖伊和涛涛向那人走去,本想打听一下“半仙道长”
的,那人却先向敖伊和涛涛打了揖,说:“两位可是来找算命的半仙道长的?”
“果真是半仙啊,这都知道?”
涛涛说。
那道士说:“道长一早就吩咐贫道及弟子们了,今日卦数已够,明日请香主再来。”
“此话怎讲?”
道士说:“这几日道长新立了规矩,每日只卜一卦,今日已卜完一卦,香主还是明天早早地过来排队吧,要是晚了,也轮不到你们了。”
“我们不是卜卦的,我们只想见一面道长。”
“对不住了,道长不见客,任何客人也不见,香主还是早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敖伊作揖道别。
涛涛说:“那臭道士在道观里,为何不让我们去见他,是不是他自己知道做了错事,就不也出来见我们了?”
“既然人们称他为半仙,那他就有他的几分本事。”
敖伊说着,不断地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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