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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破晓,李涵传召我入长生殿,殿内十三重帷帐,他在帷帐最深处独倚雕窗,窗子半开,晨光熹微照他半旧的白袍,手里揣着一把破纸伞,芭蕉叶绿得发亮。
听闻脚步声,他微微偏头,不知是否是光线的缘故,显得脸色有些苍白,像还没有从噩梦中走出来:“昨夜朕又梦到她,梦到她在朕身旁,却喊另一个人夫君。”
如果我没有看到过去发生的事情,听到他说这样一句话或还会觉得他很可怜,如今却觉得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但依然昧着良心劝慰道:“陛下坐拥天下,也坐拥天下女人,何必对一缕亡魂念念不忘。”
侍女已事先备好纸笔,近日里第三次割腕取血,感觉自己有点像自残,旧伤还没有痊愈,墨白打的好看的结还憩在手腕上。
“朕也不明白,朕以为只要龙袍还穿在身上朕就会心满意足,为了穿上这件龙袍,朕连弑兄篡位的不义之举都做得出,可如今朕却迟迟忘不了她。”
他笑了笑,手中纸伞抱进怀里:“终归是朕害死了她,朕不想再有愧疚。”
身子晃了晃,手腕上流下的血滴到砚台外,我抬眼看了看他,原来他也知道弑兄篡位是不仁不义的。
“即使是个幻境,能再一次看到她活的好好的,也就不会再愧疚了罢。”
他望向窗外,晨光熹微,芭蕉葱翠茂盛。
我说:“好,我来实现陛下心中所愿。”
笔尖嫣红血色点染,白绢上盛开百里玉兰,可想画境之中花香醉人,房间中却徒有淡淡血的腥味。
李涵一动不动地望着画笔在白绢上游走,毛笔就像被看不见的神灵控制着,在绢上飞速流转,仿佛不是我驾驭着笔,而是手中笔驾驭着我。
这是墨灵对人心的感应,步虚画境是人心的欲望,欲望多强烈,感应就有多强烈。
李涵强烈地想要回到我笔下所画的地方,这就是他的欲望。
这个欲望被我感应到,手中的笔就被这种欲望控制着画出他想要去往的地方。
画成,鲜血淋淋的玉兰花盈满双眸。
李涵扎破指尖在画中滴了一滴血,待到他的血与墨灵之血融合,他的意识就会被我的血牵引进入他滴血的地方。
眼前一片模糊的明亮,模糊渐渐淡去,明亮之中越来越清晰是长安城外百里玉兰花林。
李涵分花识路,迫不及待地朝着繁花深处走去,天空飘下隐隐落雨,手中握着那把旧的有些泛黄的油纸伞,我几乎不用故意凝聚精神来感受他心中所想,他已表现的足够清晰。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早些见到她,为她撑伞。
可是我欺骗了他。
画卷所绘的确是他想要去往的百里玉兰花林,却不是他和钟离初遇时候的花林。
他想要更正一些错误,但就在他说他不想再心存愧疚的时候,我却突然意识到有些愧疚是不能抹掉的,尤其是一段感情。
虽然这场步虚画境只是一段虚假的幻象,我也想要对幻境里的钟离晓负责。
是李涵执着于皇位太深,亲手推开了她,她最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这段幸福即使在幻境里也没有任何人有权利篡改。
落花落雨,钟离晓一席大红的嫁衣,乌丝如瀑,在一片朦胧白色间如一朵盛开的裂缘莲。
空气中飘来玉兰浓郁的花香,似沾了些雨水的湿意。
他正要举起手中纸伞,脚步却兀地停下来。
红的像血一样的色彩自花林另一端疾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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