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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白狼和神秘洞窟四（第2页）

“我该怎么做呢？”

“他迟早有一天会变回卡尔·艾尔，不再是克拉克·肯特。

123456789那兰斯……兰斯该会多伤心呢？”

第二天。

下午。

寂静洞穴里响着低低嗡嗡声，那是磁性探测装置运作时发出杂音，兰斯抱臂站洞口，不做声地看着工作人员检查洞穴每一寸土地。

克拉克凑过去问，“你要留这吗？”

“我会等着他们检查结果出来。”

兰斯偏头看他一眼，“有什么事吗？”

“哦，我有东西忘记带了，得回去拿一下。”

克拉克说，“……马上就回来。”

克拉克一离开，就拨通了斯王恩博士手机号码，“……斯王恩博士，我有一些重要事要和你谈谈……”

克拉克抵达斯王恩宅，一段酝酿沉淀缄默之后，斯王恩博士说，“兰斯给我看了壁画上图案。”

“我知道那是什么。”

斯王恩博士摊开手，将六边形金属片展示给克拉克看。

“那是一扇门。”

“而这是钥匙。”

克拉克神色一紧，刚上前一步。

斯王恩博士阻止说，“不，我现还不能给你。”

“我不知道你拿到这钥匙打开门会发生些什么，也许打开了那门，你会蜕变成神，然后再也不是克拉克·肯特。”

“你真做好这个准备吗？”

克拉克怔住，“我会不再是克拉克·肯特？那我会是谁？”

“卡尔·艾尔。”

克拉克垂了垂眼睑，低声说，“我是卡尔·艾尔，但我是克拉克·肯特。”

“神话里面，那些神明由人成神之后都不再是人。”

“可我不是那些神话里面，我是站你面前，活生生人。

也许我不知道我父亲到底给我留下了什么讯息，但我不会忘记我同他们生活这十多年，成长十多年。

我爱他们。”

“不，这不是你能控制。

一旦你选择了，也许你就要放弃过去一切。

你要成为卡尔·艾尔，就得抛开作为克拉克·肯特一切。

你会忘了这短暂时光，你会忘了你养父母，你会忘了兰斯……”

“我不会！

我不会忘了兰斯，我不会忘了爸爸妈妈！”

克拉克鼓足了气势说着，可他眼睛却透露出了他不安。

“你生命是漫长……或许你现觉得很重要，但是等到以后，这十几年时光翻倍，再翻倍，直到几十年，几百年，上千年，到那个时候，这十几年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