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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领了,情敌也秒了,只不过黄飞洪的话却在白大少心里烙下了不小的阴影。
白大少琢磨来琢磨去,做了一个很正确的决定:“必须摆酒席,还要大大的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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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夏目这孩子勤俭惯了,听了他的话,多少有些不赞同,主张一切从简:“我觉得请点亲戚朋友就够了,不用把同学,老师,还有部队里的领导们全部都写在名单上吧?”
白大少头也不抬的写着请帖:“小目,我这样做是为了让他们死心!”
“让他们死心?”
夏目不解的皱了小脸,笑嘻嘻的说:“他们是谁啊?”
就是有可能会惦记上你的那些男人们!
但是这种事白大少怎么可能亲口坦白,于是此君邪气的勾了勾薄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部队里的领导们看我少年有成,长的又帅气,非要给我介绍女朋友。
我说我结婚了,他们都不相信。”
夏目一听,双眸火辣辣的说:“你那还有多少张,我也帮你写。”
“呐,都在那摆着呢!”
白大少心情很好的用笔指指身后的请帖。
夏目歪下头,看着几十厘米高的红纸,嘴角抽搐了。
这少说也得有一千多张吧?那得花多少钱来筹办酒席啊?敬酒也得敬到手抽筋!
“韶华,我们还是直接去买一对钻戒吧。
就算白家再有也钱,这样举办婚礼也太浪费了。”
白大少住了笔,一手懒散的搭在木桌上,下巴半搁在臂弯里,冲着她勾勾手指:“过来。”
夏目摇头,在这种原则性问题面前,她要抵抗住敌人的美色!
他见她不动,只坏坏一笑,张狂的伸出了长臂。
她方才转过身,连步子都没迈开,就已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她笑着挣扎,他竟幸灾乐祸似的,嘴角微微向上弯着:“别乱动,我会起反应。”
她身子一僵,果然不敢动了。
他哈哈大笑将她按在自己的长腿上,从后面凑到她的耳后:“就算你不动,我也不会起反应。”
“你,你,你!”
她一把将他推开,润红着小脸呢喃:“无赖。”
他把玩着她的手,皓齿凑过去,讨饶道;“好,好,好,我是无赖行了吧,不过我刚才确实有事要告诉你。”
她被他咬的一痛,哼哼的说:“白韶华同志,你反应问题归反应问题,不要动手动脚!”
他被她的语气逗乐了,似笑非笑的开口:“小目,你知道不,办婚礼就像是做生意,酒席摆的越多,红包收的就越华丽。”
夏目童鞋太善良,一时半会没有理解白大少的语意:“为什么?”
“我爸是军区司令,我妈是驻美大使。
随份子随了这么多年,也差不多随出一栋别墅去了。
我们不大办一下婚礼,把该请的人请了,怎么能将以前那些礼尚往来的银子收回来呢。”
白大少点点了她的鼻尖:“到时候你就等着收红包吧!”
夏目听后,又歪头瞅了瞅半人多高的请帖,仿佛能看到许多长了腿的钞票,一个劲儿的朝着她这跑啊,奔啊,就等着她点头答应回归组织呢。
这事谁拒绝谁就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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