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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凭什么就不能是一个年龄很大而又心智很不成熟的男人呢?”
周若柳对张知秋的断言继续挑刺,但她说的也是在座几人的疑问,所以并没有人拦阻。
“说的好。”
张知秋一见众人的反应,哪里还能不明白,当即说道:“一个年龄很大而又心智很不成熟的男人,且不论他是否能练成“逆折梅手”
这种需要极高天赋的一流武功,只说他连犯的这三起案件,以其作案手段而言,你认为他会是一个心智很不成熟的人吗?”
众人点头。
这三起案件,无论从作案手段、手法还是其所选择的不同受害人目标,都充分说明案犯是一个非常凶残、狡猾,极有城府之人。
“这倒也是。”
周若柳却也不是一味地胡搅蛮缠:“可是这么大个京城,怎么才能抓到这个家伙啊!”
“根据这个人对京师诸多官员的熟悉程度来看,他就落足在京师,而且必然是京师众多勋贵官员庞大家将群体中的一员!”
张知秋斩金截铁地说。
“他为什么就只能是家将?他可以当官,也可以当兵、当差……做什么不可以呢?”
质疑的还是越来越有精神的周若柳。
张知秋颇为赞赏地看了这个漂亮的女孩子一眼,觉得她还真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花瓶。
这赤裸裸地一眼看羞了周若柳,却也看恼了林仙儿。
“首先,大明朝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兵的。
他首先要是军户,一般还的是长子,否则他也只能是做个无所事事的余丁。”
“当差也是一样,要有当地良好的社会关系,要有脸面的人代为向官府推荐。
而这个人能学到“逆折梅手”
这种绝传武学,相信不会是在京师学会的,因为认识这个自创武学的武当叛徒之人在京师有很多,他必然会无所遁形。”
“那么他就只剩一种可能:是一个外地人或者是一个曾多年在外的本地人;而这样的人是基本不可能在京师当的上兵或差役的。”
张知秋顺着自己的思路一口气讲了许多。
周大同点点头,同时大有深意地看了胖子一眼:“张公子对大明的情况很熟悉。”
“退一步讲,以此人对京师高层官员及其家庭情形的熟悉程度而言,这些都不是一个普通的兵丁或一般的差役所能得知的。”
“在排除他是锦衣卫或东厂番子的可能之后,此人的栖身之所只能是委身在京师高官家里做家将,而且平时一定要交友广阔、人缘很好,这样他才能从其他府内家将的嘴里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
张知秋现在自己也是边说边分析。
“这样的人不可能混入锦衣卫和东厂。”
周大同摇摇头又点点头:“你说的对,他只能是混迹于京师的各家勋贵府中。”
“该死的东西!”
周若柳愤然骂道,也不知是骂凶手还是骂那些八卦的多嘴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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