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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罪（第1页）

这个愿望是罪么

这双手还要沾满多少罪孽才能洗净

神，请不要赦免我的罪，因为我的愿望还没有实现

…………

嘶喊，嘶喊，撕裂声带，咳出脓血。

痛，痛，痛――

头好痛，眼睛好痛，喉咙好痛，心好痛，全身都在痛。

死了，她死了，时间死了，世界死了，我啊，也死了么。

“神父，我爱她，太爱她了，为什么她那么年轻就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孩子，她只是回到天父身边去了，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了。”

颓废的年轻男子，眼窝深陷，目光浑浊，清瘦的脸。

嘶哑的声音，带血的声音：

“我――诅――咒――神――――”

为什么要把她从我身边抢走，因为你是神么，因为你嫉妒我么。

“她是我的全部，她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所以说啊，神，我要把她从你手上夺回来！”

年轻男子戏谑似的盯着神父，颤颤地站了起来，他比神父要高出许多，俯视着神父，“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没疯，我很正常，我很清醒，从来没有那么清醒过。”

粗鲁地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像是想清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又像是再次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年轻男子整个人焕发着异样的狂喜。

疯狂的，癫狂的，失去又没失去理智的。

“亲爱的，你要等着我，我一定会来接你的。”

年轻男子兴奋地挥舞着双手向前跑走了，“我来了，来了――――”

怪物，妄，歇弥尔。

右手放在左膝上，左手手背托着下巴，“……人类还是那么有趣。”

灰太郎从刚才那个跑开的年轻男子身上嗅到了“虚”

的味道。

对他来说是堕落的开始，还是救赎的终结？

怪物的眼睛里流露出怜悯，“唔，我要帮他，因为我是好人。”

啊，不对，我不是人类，我是怪物――

…………

张小雨的右手放在了霜如玉美好的臀部上了。

先是怔了怔，然后想了想，再过了七八秒的时间，霜如玉终于反应过来了，“哦，原来小雨在非礼我啊。

我该怎么办呢，记得在少女漫画中看到过这种类似的情景，啊――救命啊――非礼了――――”

象征性地喊了出来，声音很小就是了，小到只有她和张小雨两人能听到。

张小雨一边摸着人家女孩的屁股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这不是出自我个人的意志。

啊，不是的，不是的，虽然我也很想摸…………”

小雨少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