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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成赶忙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韩国公,陛下并无其他吩咐。
同时还嘱咐了奴婢,今日不见任何人。”
李善长这才不情不愿地撒开手,让赵成离去,看着赵成远去的背影,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心里头那股子郁闷劲儿就别提了。
一旁的胡惟庸见状,赶忙拉着李善长,往中书省走,同时小声地说道:“老师,陛下这是连续两日没有上朝了,也没说因为什么,您看这事儿……”
李善长没好气地说道:“陛下既然不见任何人,那老夫也不去拜见了,等巳时,老夫直接前去拜见皇后娘娘,问问到底有何事急召老夫,哼。”
胡惟庸低头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老师,您可发现魏国公,诚意伯还有宋学士,并没有来上朝,这平日里他们可都是按时上朝的,今日却不见踪影,您说这是不是有点奇怪呀?”
李善长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赶忙问道:“诚意伯也都回京了?”
“是啊,诚意伯是前两日才被陛下召回的,关键是陛下在见了诚意伯后,这两日才不上朝的,您说这里头会不会有啥关联呢?”
胡惟庸皱着眉头说道。
李善长沉思片刻,然后说道:“你先去上值吧,我先去魏国公府拜访一番。”
说完,李善长也不等胡惟庸回话,便扭头就出宫了,径直朝着魏国公府的方向走去。
胡惟庸站在原地,看着李善长离去的背影,心里暗自想着,希望老师能在魏国公那里打听出一些东宫的情况,这事真是越琢磨越让人觉得蹊跷。
想着想着,他也抬脚往中书省的方向走去了。
辰时末,胡惟庸正在中书省里,认真地翻看那些有关宝钞的相关奏本,正看得入神,就瞧见李善长脸色难看地走了进来。
胡惟庸赶忙放下手中的奏本,起身迎了上去,说道:“老师,可是见到了魏国公?”
李善长却并没有立刻回话,只是用眼神示意胡惟庸,让屋里的其他人先出去,那意思很明显,是有话不想让旁人听到。
胡惟庸也是个聪明人,便扭头对其他人招呼道:“大家都去喝口茶休息片刻吧,等一会儿再接着干,先去吧。”
其他人也都不是傻子,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李善长和胡惟庸怕是有什么机密事要谈,便都互相招呼着,陆续出了屋子,还轻轻带上了门。
李善长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这才气呼呼地说道:“老夫出宫后,直接就去了魏国公府,本想着能见到徐达,好好打听打听情况呢,结果,竟然又没见到徐达。
问了下他的夫人,才得知徐达竟早早地进宫了,而且还说很晚才会回去。”
说到这儿,李善长顿了顿,似乎越想越气,接着又说道:“随后,老夫又去诚意伯和宋濂那里,也得知他们都是早早地就进宫了。
哼,陛下与皇后娘娘这是把我这个老臣还有没有当成一回事儿呀,这么三番五次地把我晾在一边,这算怎么回事嘛。”
说完,还气愤地甩了甩衣袖。
胡惟庸见状,笑着劝说道:“老师,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的。
等下您不就去求见皇后娘娘了么,到时候顺便问下陛下在忙些什么不就好了,想必以您的身份,皇后娘娘若是知晓详情,也会告知您的,您先消消气儿。”
李善长听了,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去帮我泡杯茶,老夫喝一口,顺顺气儿,然后就去求见皇后娘娘,非得把这事弄个明白不可。”
胡惟庸赶忙笑着说道:“老师您稍等片刻,学生这就去安排泡茶,您先坐会儿呀。”
说完,便出门去安排泡茶的事了。
李善长就在中书省里,慢悠悠地喝了半壶的茶,感觉心里那股气消了些,这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前往坤宁宫求见皇后娘娘去了。
可让李善长万万没想到的是,到了坤宁宫,从那的女官口中得知,皇后娘娘早早就去乾清宫给陛下请安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李善长一听,脸色顿时又沉了下来,站在那愣了一会,才慢悠悠地往宫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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