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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受?”
房间里猛然间响起一道清冷男声。
冷卿再次受到惊吓。
另外一个门口,一个半裸着的美男慵懒地倚靠在门框上。
他的头发濡湿,有几缕不羁地荡在眉宇间,那双眸子更是增添了几分朦胧雾气,柔和而清亮。
他下颌上的水珠晶莹,顺着他的喉结,落到了他壮实的胸肌上,肌理分明,精壮匀称。
“是你。”
她磨着后槽牙,恨恨的说。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被擒回来的日子里,她几乎每个晚上都会诅咒这个男人。
年轻的男人慢悠悠地走过来,优雅端起旁边台子上的高脚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红酒,波光诱惑,浴巾下结实的双腿结实修长,交替而来。
他的红唇舒展,露出一口莹白的牙齿,点点头,“是我。”
在床边上站定,他居高临下地扫过冷卿藏在白色衬裙下妖娆饱满的身材。
冷卿看着他的目光落在她衬裙几乎遮挡不住的光裸大腿上,滑过了她纤细的脚腕,最后似乎停在了她白嫩的小脚上。
他忽然俯下身来,那手朝着她的脚摸去了。
冷卿几乎是立刻将脚一缩,整个人腾地一下,慌张地站了起来。
男子却只是从她的礼服下面捞出了一件白色衬衣。
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那天在火车上这个年轻男人说得话在耳边回响:你就算脱光了,跪着舔我,我都嫌脏。
冷卿暗地里磨牙,正想反唇相讥的时候,那边本来已经停歇的尖叫声又开始了,墙面被撞击地咚咚作响。
打桩机!
就不能消停会吗!
冷卿几乎要抓狂了。
“你们这一对真有意思。
未婚夫在忙着偷欢,未婚妻忙着偷听。”
那个男人穿上了裤子,重新走进来,倚靠在门框上,兴味十足地看着冷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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