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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林予止视角回溯（第1页）

&esp;&esp;“我没法理解的是索尼娅，世上真有这样的圣母吗？就为了所谓爱情做到这份上？”

&esp;&esp;“我也不能。”

林予止耸耸肩，把书扔到小几上。

&esp;&esp;予河好像有什么要说的，但又缩回了画布后。

&esp;&esp;这是某个午后的对话，那时他还未犯下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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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是我们的妹妹。”

&esp;&esp;大哥看上去气得不清，这个大哥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却取代了许多父亲的功能——甚至包括成年后的教育。

&esp;&esp;“而且就算是陌生人你也不该这么做，你脑子有什么问题？李暮她得罪你了吗？”

&esp;&esp;大哥永远这样，无法理解人卑劣的部分。

那个妹妹会和他们争遗产、她卑劣到愿意接受出卖身体的交易——大哥看不到这些部分，连思考都不会。

&esp;&esp;他永远去看人好的那一面。

&esp;&esp;但这次是自己错了。

&esp;&esp;“我错了。”

林予止面色苍白地跪在瓷砖上，书房昏暗的灯火让大哥看起来像个阎罗，但截至刚才的抽打都是节制的，“我会补偿她的。”

&esp;&esp;“你能补偿什么？”

又是一棍子打下来，大哥的声音冷到了冰点，“代替她生病？”

&esp;&esp;“……”

林予止闭了闭眼，背后火辣辣的，面上大概也是，不过是因为难堪，“就算她治不好了，我也会承担她之后的人生……”

&esp;&esp;再一棍子。

&esp;&esp;“她会好起来的。”

大哥把这根杀威棒扔在他膝前，似乎不愿与他说话了，“等她好起来了再说。”

&esp;&esp;

&esp;&esp;他开车送予河到医院后，本想就在车里等着，最后还是和予河一道上去了。

&esp;&esp;予河在电梯里欲言又止，出去后直接拉住了他的衣角：“哥，你回去。”

&esp;&esp;居然是命令。

林予止摸了摸嘴唇，用不存在的香烟冷静下来：“我就在门口，不会让她看见。”

&esp;&esp;但两人都没见到她，护士收下了他们送来的书，只说家属还不方便见人。

&esp;&esp;予河失望地在走廊站了一会儿，这里也装着防护网，可以看到底下放风的病人。

&esp;&esp;看上去大都挺正常的。

&esp;&esp;不正常的应该被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