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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柔和,几个精疲力尽的少年坐在被打碎了小半的屋檐之上。
“唉——”
夏清和不住地叹气,楚沐兰疑惑,“这不是打赢了吗,怎么还叹气上了?”
夏清和愤懑,“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你砸的这屋檐我得花多少钱修!”
楚沐兰不好意思的笑了,“我漂泊在外,手里也没多少钱。
要不,我把长遥九经第一卷给你看,就当抵债了?”
夏清和故作大喜状,“真的?”
楚沐兰满不在乎,“都是兄弟,有什么不能看的。”
“那映雪来抢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慷慨?”
曲星河调侃。
“那是你的未婚妻,又不是我的,我和她也没啥交情,凭什么给她看?”
曲星河哭笑不得,“你总是能给出一些意料之外的回答。”
楚沐兰拿出长遥九经,“喏,你拿去。”
宁安兰犹豫,“你真要给他?”
“都是出生入死的朋友了,有何不可看?”
宁安兰答道,“自然可以,但这是你的决定,我希望你想好了再做。”
夏清和见楚沐兰真的给他,很是感动,却忙拒绝道:“别别别,我开玩笑的,不是真的想要。
再说了,这太珍贵了,我可受不起。
修瓦砾的费用我也不是出不起,用不着你来。”
楚沐兰点点头,“那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夏清和爽朗一笑,“你欠我的人情越多越好。”
“为什么?”
“你天赋惊人,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师姐,还修习长遥九经,将来定是天下第一,我这叫做挟天子以令诸侯。”
,他哈哈笑道。
楚沐兰正忙着给自己包扎,忽然从衣物之中翻出一块令牌,顺手递过去,“清和,你可认得此物?”
夏清和接过,仔细端详。
“镇魔?”
曲星河也凑了过来,“镇魔?你父亲给你的?”
唯有宁安兰好似早就了解一切一般,没有凑过来研究,三人也识趣地没有问她。
“我听闻西疆有镇魔关一座,做抵御魔域之用,你这令牌到了那里应该能问清楚,至于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夏清和提到了一个楚沐兰从未听说的名词。
“我也是,只听家中长辈偶尔提起过,而且都神神秘秘的,不让我们听见。”
曲星河补充。
楚沐兰不禁回想起父亲死的那天。
“这是何人所伤,难道没有人能医治吗?”
“魔功所伤,并非中原武林人士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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