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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傅竞川笑了下,吐出一口烟雾,故意喷在江律的脸上,“小律,我这都是为了你,膝盖才会淤青的。”
&esp;&esp;江律看着那块淤青,心疼得要命,愧疚不断涌上了心头。
如果不是他,傅竞川就不会受那么严重的伤了。
&esp;&esp;傅竞川笑了下,眼底意味不明。
&esp;&esp;他在江律的脖颈上咬下一口,挺用力的,在上面留下一道齿痕,“记住,只有我会对你好。”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海鸥是真的,不是幻觉~
&esp;&esp;◇你病了
&esp;&esp;被关在海岛的每一天,都是漫长而无趣的。
&esp;&esp;为了打发时间,江律去了露台。
&esp;&esp;露台的左侧种着爬藤类的植物,转角处,有一只三层开放的花架,分别种着蓝花楹,琴叶榕,龟背竹,三种绿植错落有致,摆放整齐。
&esp;&esp;在绿植的对面,有一顶遮阳篷,底下放着一张摇椅,是高级黑的,旁边摆着一张木桌,桌面搁着只炭炉子,煮着蒙顶黄芽。
&esp;&esp;他躺在摇椅上,阳光从树的罅隙里透进来,他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他听到茶水沸腾时“咕噜咕噜”
的声音,还听到后院里割草机在整理草坪的“轰隆”
声。
&esp;&esp;在不知不觉间,他睡着了。
&esp;&esp;他梦到十八岁那年的事情。
&esp;&esp;医院的病房紧张,他又没有关系,就只能委屈周韵住在病房外的过道上。
周韵病情恶化了,她每天都穿着漂白过度的病号服,躺在可以调整高度的病床上,戴着指夹式的检测器,下身插着导尿管,整张脸都没有血色的,躯体都僵硬了。
&esp;&esp;在医院花钱如流水,他银行卡里的余额快要透支了。
&esp;&esp;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去找江少斌借钱。
&esp;&esp;那天乌云密布,风驰雨骤。
他像是《情深深雨蒙蒙》里的陆依萍一样,浑身湿透,来到了“父亲”
的家里,那是他第一次见江少斌,五官威严,但也透着一股轻浮、浪荡。
&esp;&esp;江少斌西装革履,梳着背头,但仍显俊逸。
他坐在百叶窗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喝着老茶饼,只看了他一眼,就将目光收了回来。
他清着嗓子,有些不耐烦地问他:“有什么事?”
&esp;&esp;江律说,母亲病重,需要化疗费用。
&esp;&esp;江少斌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说他跟他妈一样,都是为了钱,才来找他的。
他看了一眼管家,让人把江律赶了出去。
&esp;&esp;滂沱大雨砸在皮肤上,很痛,像是被密密的针扎进皮肤里。
&esp;&esp;他站在别墅外面,又抬起头,看了一眼别墅,从他这个角度,看不到别墅里的江少斌,但他却能想象到。
江少斌懒散坐在沙发上喝茶的模样,透着世家少爷的贵气,透着与生俱来的高傲,眼底有着对他的鄙夷、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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