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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惩罚（第2页）

&esp;&esp;张行眼睛珠子乱转，似乎在考虑措辞。

&esp;&esp;季节“拍”

地一掌拍向他的脑门。

&esp;&esp;张行和他的父母同时发出低沉地惊呼。

&esp;&esp;“同志，请别……他脑袋有伤，不能……”

&esp;&esp;“闭嘴。”

季节目光阴冷地瞪了张行的母亲一眼，“该你回答问题时，我会问你。”

&esp;&esp;张全富比较识趣，他低声安慰老婆道：“别担心，听他问话。”

&esp;&esp;季节转过头，默默注视着这个使得他本人“死亡”

，有家不能归的罪魁祸首。

匕首猛一用力，张行的脖子处立刻渗出了一丝血迹。

&esp;&esp;“我说，我说……有这回事，我当时喝多了，以为她是小姐……”

张行吓得屁滚尿流。

淅沥沥的尿渍顺着床单淌落在地板上。

开着空调的封闭病房里立刻传来一股屎臭味。

&esp;&esp;“喝多了，以为她的小姐？你娘的放屁。

当时她拼命高呼，说她不是小姐，只是一个服务生，老……”

季节一激动，差点说出“老子”

两个字，稍一停顿，他改口道：“老子的朋友看见，上前向你解释，说她只是个贫困的大学生，为学费而来夜店里当服务生，说你要小姐他可以帮你叫，你是怎么说的？”

&esp;&esp;“我，我，我……”

&esp;&esp;“你特么的破口大骂，嚣张之极，说你在甘市看上谁就能上谁，说没人能阻止你。”

季节越说越来气，“啪”

地又是一巴掌扇去，怒骂道：“你马戈壁的，你想上你妈不？你如果有妹妹，你会上你妹妹不，想上谁就上谁？谁给你的权利？”

&esp;&esp;“小兄弟……请听我说句……”

&esp;&esp;张全富刚开口，季节低声怒斥，“你特么的也给老子闭嘴。”

&esp;&esp;“你不听劝告，在众目睽睽下脱女孩的裙子，我朋友扇你一耳光，对不对？”

&esp;&esp;“对对对，他扇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