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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与人类谈判的黑龙（第2页）

“……男，这需要问吗？”

卜言不由得反问一句。

“不要提问。”

左开声音严肃，“你家里都有哪些人，两代直系亲属。”

卜言还认真思考了一下：“好像只剩我奶奶了。”

“嗯……电话号。”

左开拿着笔记在桌上的白纸上。

卜言：“……我忘了。”

“怎么可能忘。”

左开根本不信。

“……我的通讯录里只有他们三个和我奶奶的电话。”

卜言倒是记得三人的电话号。

“行吧，那你失踪的那个朋友叫什么？”

左开又问。

“吕飞。”

左开点了点头，放下了笔：“你是否愿意为了妖兽奉献一切。”

“什么？”

卜言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是什么意思。”

卜言用龙身悄悄嗅着左开的味道，并不是妖兽。

人类竟然要说为了妖兽奉献一切……难以置信。

“这听起来有些可笑，但总要有人去做。”

左开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人类就是一种，在纸上写下保护树木的物种。”

纸的原料是木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