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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竟然提前埋伏,去死吧!”
他左手一把抓住连若飞的工兵铲,右手举起铁钎准备反击。
旁边,杜休抬脚,一脚踹在孙姓青年腹部,对方捂着汩汩流血的脖子,眼中带着不甘,连连后退,最终倒地抽搐,瞪着双眼,没了气息。
腾出手的杜休举起铁钎,直奔中年男人心脏而去。
额头上的鲜血,淌了中年男人满脸,眼眶处全是血液,影响了他的视线,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
而看杜休的熟练度,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出手干脆利落,快了中年男人一步。
“噗”
杜休直接将铁钎刺入中年男人的心脏。
中年男人手中,向前刺出的铁钎一滞,停留在空中,在距离连若飞身体五公分远的地方,陡然掉落。
他踉跄的倒退两步,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心脏处的铁钎,紧接着疼痛感传遍全身。
中年男人缓缓抬头,看向杜休。
连续杀了俩人,杜休不仅没有丝毫恐慌,反而眯着眼睛,满脸笑意的看着他。
中年男人眼中,错愕、恐惧、后悔等情绪,接连闪过。
他没想到,平时里,看似人畜无害,眯着眼,冲谁都是一脸笑意,谁有小病小灾都会出手帮忙的杜休,能这么狠辣。
早知如此,他应该更加谨慎一些,起码不会在转角处,这种最容易设伏的地方,这么大意。
他突然想起,矿洞里,那些未被任何矿奴团伙承认杀害的尸体,难不成...都是眼前这两位少年所为。
带着这个疑问,中年男人缓缓闭上了眼睛,失去了呼吸。
“谁会在找到了足额的秘钨矿石后,还在矿道里瞎溜达?哪个不是怕被抢,所以第一时间出去上缴矿石?害人都不会害!”
杜休撇撇嘴,翻了个白眼。
除了对俩人拙劣演技的嗤之以鼻外,他心中并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
尤其是杀人后的负罪感,更是没有一丝一毫。
毕竟,孤儿院时,院长让他们站成一排,被人挑挑拣拣剩下后,院长因为卖不出去他们,用棍棒教他微笑装可爱时;
流离街头时,他缩在角落里,被其他流浪汉,殴打抢夺食物时;
成为奴隶时,在矿坑里,背着、抱着、拖着装满矿石的筐,走在坑坑洼洼的矿道时;
这些最艰难的时期,他身前空无一人。
没有哪个人,教那施暴者要尊重生命呐!
即便后来遇到马氏药剂师,他也是伺候了对方数月。
洗衣服、端饭、采矿、打扫卫生。
直到最后,对方才为极为吝啬的教授了一些药剂学知识。
在他显露出药剂师天赋时,对方态度大为好转,时常往他脑海里灌输马氏财团内,某些人的名字以及他们的恶行。
想把自己培养成复仇机器。
可惜,杜休自认为自己身板有限,扛不起这种大任,给马大师挖坑埋葬,哐哐磕两头后,就扯平了。
对方在地下,会不会痛恨自己,杜休不知道。
反正他自己的念头通达。
“不错,筐里还有些秘钨矿石。”
连若飞检查完俩人的筐后,挑拣出十来块矿石。
“找地方把它们放好,留作明天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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