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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不念醒过来时,鱼汤已经熬好了,整间竹舍香气缭绕。
他肚子咕噜噜地响了几声,被馋虫勾得便要起身,方才发觉自己一双手仍被那条黑色丝带缠着,而丝带另一端正绑在床头上,他穿着一件干爽的中衣,长发微湿地垂在肩侧。
白千雪走进屋子,见他醒了,端起鱼汤坐在榻上,用瓷匙舀着送到他唇边。
南宫不念喝上一口,想起他先前在那种时候被白千雪敲晕,不觉心生不快,闷闷不乐地问道:“你绑着我干什么?”
白千雪微微俯身,盯着他的眼眸看了半晌,解开丝带。
南宫不念活动了下手腕,起身捧着碗喝鱼汤。
白千雪道:“适才在溪边的时候,你似乎是受到邪灵之气的影响了,所以我就……对不起。”
南宫不念险些又呛住了。
端着碗发怔,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自然,才让白千雪误会了吗?仔细一想,还真是……不够自然。
他故意在水里跌倒、铆足劲儿将白千雪扑倒不自然;明明呛得满面通红、刚一平静下来就对着白千雪一通乱亲不自然;还有……最后他伸手去抓那根竹子也不自然。
他本意是想将那根竹子扔得远些,免得伤到白千雪。
可他忘了,早有前车之鉴——他上次被邪灵之气影响时,就是一边亲白千雪,一边给了他一刀。
恐怕这次,白千雪还以为邪灵故技重施,要用那根尖竹伤人,又受不了他撩拨,才会绑住他双手,将他打晕带回来。
白千雪刚刚解开丝带时,盯着他的双眼看,多半是在看他瞳孔里有没有血色,确定他没有被邪灵之气影响,才将他放开。
本来计划得很好,结果居然搞成这样!
南宫不念不禁哀叹一声。
白千雪担忧道:“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南宫不念微微摇头,端起碗喝光鱼汤,闷闷窝回了榻上。
过几日,南宫不念又想到一个新办法。
他趁白千雪不在,在竹舍里翻箱倒柜。
竹舍内所有的东西都是白千雪整理收纳的,他根本不知放在何处,找了半晌也没找到需要之物。
白千雪劈完柴走进屋子,正见他四处狂翻,疑惑地问道:“南宫,你在找什么?”
南宫不念转过身,顿了顿道:“蝶骨兰送给我们那些瓶瓶罐罐,放在哪里了?”
白千雪道:“那里面有不少毒药,我怕你误服,就收起来了。
你要什么?我拿给你。”
南宫不念怔愣须臾,然后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前几日掉进河里,好似受风寒了。”
白千雪忙走上前,伸手摸向他额头:“还好不烧,我去煮碗姜汤给你。”
南宫不念拉住他道:“不必麻烦了。”
白千雪道:“不麻烦的,你稍待片刻,很快就好。”
南宫不念又道:“小白,我没胃口,实在喝不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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