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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放开她,你要杀我,就趁现在!”
熠骎闻言,逗弄的意念顿时脱缰而出,他非得惹得樊溯怒眉瞪眼、气极攻心才过瘾!
“你正在向我交代遗言吗?你的意思是,等你一命归阴后我便能接收她了?”
樊溯猛抬首,刹那间,一只酒杯疾速射向熠骎的门面。
熠骎敏捷地侧闪,酒杯划过他身边,直接嵌进石墙里。
“喂,你出手也太狠了吧!”
熠骎足足运了三分力才将那只酒杯给拔出,他魅笑道:“刚才决斗时,你也没那么卖力呀!”
“因为我明白你也没有使出全力。”
樊溯冷冷低哼。
熠骎点点头,“你是我的好友,更是我的兄弟,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我懂,我不会动她的。
她虽然很美,但我却不曾为她动心,因为,我的心已有另一个人驻足了。”
他的手又不由自主地抚上腰际,感受那只长命锁仍捆在他腰间的一种厮缠,类似扯不清、理还乱的滋味,让他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因为你那位新纳进门的小妾?改天我倒想见见她。”
樊溯醉意乍醒,他终于了解以往京里的两大花花公子终于自食恶果——被情所困、为情所苦。
情字,在他俩眼中曾是最不值钱、最廉价的东西,他们不知糟蹋过多少女人真心付出的情爱;女人不仅一次向他们索心、索肺、索肝…而他们只是不断的伤她们的心、毁她们的身、绝她们的念…樊溯相信熠骎的那位小妾或许能化解他冷硬的心肠,让他的心再度接受爱的滋润。
“她?她不值得你去看她。”
熠骎僵冷地说。
樊溯似乎听出了某种弦外之音,“听你的口气,你挺恨她的?”
“恨?!
倘若只是恨就没那么麻烦了。”
耀骎避重就轻的回答,神情里净是疲惫。
樊溯会意的轻笑,将手中的酒瓶呈水平线直抛了过去,“来,你也喝盅吧!
女人哪!
真是麻烦的动物,咱们别管她们,喝酒吧!”
熠骎伸手接过,往嘴里倒了一些,半眯着眼说:“对!
别谈女人,咱们来谈谈乱党吧!”
“他们又出来闹事了?贝都统是干什么来着?”
樊溯本来就在气头上,乍听此言,火气不禁更加炽烈。
“别怪贝都统,他已经尽力了,何况那些乱党就像蝼蚁一般,多不可数,防不胜防他能将乱事平定至此,已经很不简单了。”
熠骎虽贵为贝勒爷,但他另有一个鲜少人知晓的身分——平乱晓骑统领,而贝桢就是他的直属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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