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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等，还是没回应。

宗祇目光重新焦距，稍微抬眼，就看到柯巫召面庞近在咫尺。

柯巫召悄无声息凑在宗祇面前，脸上褪去插科打诨，只余下无机质的薄凉。

他撑着下巴凝视宗祇，深邃眼眸里倒映着对方的面容。

此时云海覆盖过太阳，光亮减弱，瞳孔跟着悄然收缩，无形情绪静默流动。

明明是俊美有棱角的五官，却让人感觉绮丽到雌雄莫辨，像黑夜里悄然绽放的玫瑰，足够迷人，也潜藏危险。

“你刚刚，在想什么？”

柯巫召声音很轻，配合两人现在的姿态，像情人间温存后的亲昵低语。

宗祇呆愣住，没能回答。

“你在透过我看谁啊？”

柯巫召微微歪头，离宗祇更近了些，呼吸在两人之间缠绵。

宗祇凝视着柯巫召，眼睫颤动，但没舍得眨眼。

“我独占欲很强，只要牵扯过的，就算是不喜欢的东西，宁愿毁掉，也不会落到其他人手里。

所以，不管你刚刚在想什么，”

柯巫召伸出手指，指尖从宗祇肩膀下滑到心口处，“从现在开始，这里，只能想着我。”

没有以前，没有过去。

只想着现在的我，正处于你眼前的我。

柯巫召指尖用力，在宗祇心口处按下凹印，仿佛是要烙下痕迹。

“懂了吗？”

宗祇喉结滚动，垂眸盯着抵在心口的手指。

真白。

他低声“嗯。”

了声。

“你现在，在想什么？”

柯巫召问。

宗祇抬头看向柯巫召，“你。”

真乖。

乖狗狗。

笑意在眼底浮现，柯巫召抚摸宗祇面颊，唇瓣在其嘴角碰了碰当作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