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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力气不过,不小心摔着了……”
听着她渐弱的声音,再看她自己也一身狼狈,白玉堂多半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虽说许向阳是一片好心,可是丁月华确实被摔得不轻,尤其是额头的一处,现在还在渗血。
他想着昨晚展昭对月华的态度,再看月华现在的境况,几乎怒火中烧,转眸瞪向许向阳,见她胆怯地后退一步。
他硬生生忍下怒意,抱起丁月华,冷硬道:“多谢姑娘一番好意,月华伤得不轻,白某先带她回去医治。”
说着,白色身形一旋,已然跃上树梢,踏空而去。
许向阳望着掠去的身形,颓然地跌坐在地,许久不能动弹。
白玉堂刻意咬着“好意”
二字,叫她心生惶恐,若是丁月华有个三长两短……她做错了吗?心中不由有些后悔,如果她不勉强带丁月华下山……她就是假装没瞧见点月华昏迷在那也没有人知道,她何苦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她苦涩一笑,继而蜷起身子觉得疲惫不堪,为什么事情总是不能尽如人意?
展昭慢白玉堂一步回来,听闻白玉堂已经找回丁月华,心中松了一口气。
再听说丁月华浑身是伤昏迷不醒,心又高高悬起。
在里正引领下赶到陈郎中家中,白玉堂正在堂厅中焦急地来回踱步,展昭心一沉,疾步上前,“月华怎么了?”
白玉堂心中有气,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正焦急着,彩慧从里间出来,里正急忙道:“慧娘,丁姑娘有没有大碍?”
白玉堂也迎上去,一言不发,紧盯着她等答案。
其实他心里对彩慧的医术并不相信,可是陈郎中不在,只有彩慧颇懂一些。
彩慧看了看在场的人一眼,最后对上白玉堂焦急又质疑的眼神,道:“丁姑娘是被山上一种野蜂给蛰了,这种野蜂多半不会主动蛰人,丁姑娘大概是无意中惊扰了它们。”
野蜂?展昭和白玉堂一脸茫然,还是头一回听说被野蜂蛰了会昏迷不醒。
里正了然地点头,“二位有所不知,我们这儿山中有一种野蜂,在四月份产卵,这个时节被它们蛰了,便会昏迷不醒。
倒也无大碍,睡一日便好。”
白玉堂并未因此放心,再追问,“她身上的伤势如何?”
提着这个,彩慧微微皱了眉。
白玉堂送丁月华来时她也吓了一跳,听说在山上昏迷不醒,她先检查了颈后,发现了野蜂蛰的痕迹之后才松了口气。
可是,“丁姑娘身上的摔伤颇为严重。”
展昭看向白玉堂,疑惑道:“摔伤?怎么会摔伤?”
以丁月华的身手,怎么可能摔伤?
白玉堂恨恨道:“问你媳妇去!
她在山上看到月华昏迷在路边,非要不自量力地带她下山,这才把她摔的浑身是伤!
你们夫妻是不是存心的?一个伤她的心,一个伤她的身!
你们到底想怎样?”
展昭听他提及许向阳,立即锁了眉,“你说向阳?你在哪遇见她的?”
照白玉堂的说法,是许向阳在山上偶遇昏迷不醒的丁月华,丁月华若是摔伤,只怕她也好不到哪去。
白玉堂咬着牙,“展昭!
你不说去瞧瞧月华伤得如何,还惦记着那个女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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