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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段横站在墙边,强迫自己不能再去想想有关许星川的一切了,刚做了个深呼吸,就听到许星川在喊他。
“怎么了,我的祖宗。”
段横看着许星川低头扣索着腰带,然后微微抬起头拿带着水光的眸子看了他一眼,“腰带解不开。”
“呼,真是我祖宗。”
段横只得过去帮许星川解腰带,这腰带不是常见的款式,喝醉的人解不开也正常。
段横犹豫了一瞬,就利索的将手伸到了许星川下面,在解的过程里,他用尽全力压抑着自己,绝对不能做更多,解开后他甚至连许星川内裤的颜色,都不敢看,飞速冲了出去。
他就依靠在门外的墙边,仰着头,喉结滚动间硬生生地将禁忌的欲望咽下,许星川是男人,是你的恩人,还是你哥。
听到了马桶冲水声逐渐淡去,段横推门进去,许星川在洗脸,不过动作很缓慢,看来真的喝了不少。
“我头晕,阿横。”
许星川看见有个人影进来了,脑子虽然失去了大部分的思考能力。
他说话声音很小,嘟嘟囔囔的,听不清,段横凑过去,“你说什么?”
“?”
许星川抬起头,慢慢消化段横的话,他衬衫的领子已经解开大半,沾了水的衬衫变得透明,紧紧贴在许星川细腻漂亮的肌肉上,嘴巴在大力的冲洗下,被磨的通红,还泛着莹莹的水光,他毫无意义地笑,眼角牵出一抹丝线,柔且韧地,一圈圈紧紧困住段横的理智,舌尖在笑意下隐隐漏出来,鲜红色,湿润又勾人。
许星川迟钝的身体终于听明白了,他不知死活的凑近那头即将出笼的野兽,“我刚说,阿横。”
“阿横。”
段横一直咬紧的后槽牙猛然松开,下一秒,他直接卡着许星川地脖子,将对方,抵在墙边,许星川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会本能地反抗,这种情况下的段横不允许身下的人,有任何的反抗动作,他直接将许星川翻转过去,背对着他,然后利落的扒下对方的衬衫,直接脱到手肘处,打了个死结。
许星川不喜欢这个动作,太没有安全感了,像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他用力挣扎,想逃出这困境,可是他喝得太多了,没有力气,双臂又向后缚着,没办法用力,也不得其法。
这时的段横好像又不着急了,像一头兽一样,欣赏猎物的垂死挣扎,他双目通红却面无表情的看着许星川的动作,看着许星川骨干后背上覆盖着的皮肉,看着他凸起的蝴蝶骨,他灼热的手像火,从许星川修长的后颈出发,慢慢游移,感受猎物害怕的战栗,又移向那凸起的肩胛骨,重重摸索,白皙的皮肤上被轻易地留下红印。
“段横,你干嘛,我手……唔……”
许星川的尖叫被死死的捂住了,可怜的许星川甚至失去了求饶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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