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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平宴掌着她的后,吻向耳后,脖根,还要流连向下时,却听到她些微的哭声,似是昏晕下难得一丝的清醒:“不你去备冷水,别碰我”
窦平宴一听,稍稍离开些,“这天怎么洗冷水?没病也要生出病来。
况且我瞧这药的劲头,并非那么好解的”
说罢,他心头猛跳,汹涌澎湃,眸光倏尔一暗,幽幽地向自己微蜷的手指,“别怕,你若不肯,我还有旁的法子。”
说罢,已经抱人坐到了自个儿的腿上。
他耳根红烫,不自觉的垂下眼,眸底还蕴着方才交吻时的旖旎情动。
仿佛吃药的不是她,而是他。
窦平宴把人儿搂进怀中,靠近她耳边,声音靡靡,像在宣判一般:“阿姐,你知晓的,不管如何,咱们都要在一起的,是一辈子”
窦姀昏昏热热,却将这句一字不落听了进去,顿时心头缩起,又熬不过油煎般倒在他怀中,小声的哀恸哭咽。
风雪兼来,如一叶浩瀚江面的小舟,孤助无援。
窦平宴低头亲了亲她迷离含泪的眼眸,手缓缓伸进了裙裳里,低低道:“阿姐,我会帮你找出主谋的。”
天黑的时候,窦平宴才从屋里出来,喊了芝兰去备水。
他的衣袍还齐整着,只有衣领处被人抓得极皱。
夜阑人静,天已经全然的黯下。
他站在屋门口吹了会儿凉风,才稍稍散去了身上的燥意。
窦平宴再进屋时,水已经备好在梨花木的盆架上,芝兰也退下了。
他将粘糊的手指浸在温水中,轻轻洗着。
一缕缕粘丝顺水浮走时,竟还生出些贪恋不舍。
手淌出后,他又用干布擦了擦。
走回榻边,却见她已裹好薄被,背对着自己。
他默了默,才出声:“阿姐,我帮你擦拭一番吧?”
药劲儿过去,现在窦姀人已经清醒了。
不对,她一直都是清醒的,那药只是使她热如油煎,痛苦难捱而已。
热得昏头时,却仍有一些知觉和记忆,他手是如何循循抚进的。
窦姀万分难堪、羞愤,只捂着薄被闷声道:“有了这事,你要我如何见你?”
他却说道:“不管有没有这事,阿姐都要见我的。
何况,”
窦平宴一顿,“阿姐既没落红,我们也不算完全”
“够了!”
窦姀的脸倏地涨红,方才抚入时那生受刺激之感仿佛还在眼前。
既生了这事,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窦姀迫使镇静下来,坐起身,徐徐对他说道:“罢了我们都忘掉这事,就当从未生过,可好?”
话音落下,他一迟疑,眸光低垂。
怎么忘得掉又凭什么要忘掉他想反问,却又想起她那时在怀里呜咽,怕她真恼了自己,只能先闷闷地应下。
好了,就当什么都没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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