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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臣低着头没有吱声，这是他报答的方式，他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以后不准做了。”

苏与迟从他手上拿过了东西，这次他没有乱扔，“明天你就跟着白哲一起熟悉一下公司的业务。”

凌臣视线从地板上抬起来，看着他，苏与迟任他看，“既然留在我身边，那就要为我办事。”

说完这话，苏与迟就转身进了房间，凌臣看他脚步还是有些虚浮，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

万一他摔跤了怎么办？他这个念头还没落地，苏与迟就撞到了椅子脚，身形一晃，坐在了地毯上。

他揉着自己的额头，似乎是以为凌臣已经离开，他高冷的形象破裂，抱着脚尖骂了一句脏话，接着将凌臣洗好的衣物扔到了桌上。

“小破孩子，怎么能给人洗贴身衣物呢？”

他嘀嘀咕咕，索性直接就从床尾爬上了床，长叹了一口气。

他余光瞥见了虚着的门，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来。

意外频发凌臣这几天都跟在白哲的身后，他也熟悉了一下公司的业务，白哲是负责谈论业务的，穿梭于各型各色的上层人士中间。

壮牛是保镖队长，专门负责一些比较重要的客户安危，那天他找茬的那位客户已经转交到了他的手上。

“今天的午餐不太好啊，我带你出去加餐。”

白哲打了个响指，将伏案整理资料的凌臣唤醒，“本来就近视，还凑那么近。”

“你想不想去换换眼镜？我觉得你可能会比较适合那种无色的眼镜框，或者不要镜框的那种。”

白哲将他上下打量，啧啧道：“得了，先带你去买点衣服，再带你去做个头发怎么样？咱们虽然不能用身材去吸引客户，但是可以用脸啊！”

凌臣被他逗得笑了起来，其实白哲长得也是很帅气的，带一点癖性，倒是壮牛，除了身材看着魁梧吓人了些。

实际他的面目还是比较和蔼可亲的。

“染什么颜色？”

白哲带他来到了一个高档的会所，将一摞色卡放在了凌臣的膝上，指着其中一款奶奶灰问道，“这个行不行？”

凌臣看了一眼他的发色，又看了一眼奶奶灰，试探着问，“这个染了之后，发质会变硬吗？”

“这个您可以放心，绝对不会的，相反发质还会软一点。”

tony老师本以为要让眼前这个可爱的男孩儿信服还需要说很多话。

没想到自己这一句话就让他展颜一笑。

爽快答应，“那我做。”

白哲摸着下巴，总觉得小家伙在意的点有些奇怪，但是他又不知道为什么，都说小孩儿的心思最难猜。

凌臣提着好多购物袋，里面都是白哲亲自给他挑的衣服，一件一件都拍了照，凌臣以为他是在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