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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个猜测是根据他这几天一直试图和人见面来的，后面一个嘛……则是根据他并没有去试图接触那些已经知名的大师，还是从他所认识的人范围内寻找目标，因为他并不能肯定那些大师是否是和他一样徒有其表。

至于为什么会看上窦霄，这还用问吗？根据他在业界的名声，不管换了谁来，如果有机会，他都是首选。

而现在，机会就摆在柯卓面前，他怎么可能直接就放弃。

纪清淮能想到的事情，封阳文跟着他多年自然也能想到。

“那我们是不是要提前派人提醒并保护他？”

封阳文有些迟疑着说道：“可是他的资料被布歌设为了最高机密，可能要殿下您亲自去查一查。”

“哦，这个呀。”

纪清淮倒是非常的无所谓，对着身后的封阳文摆了摆手，“不用，柯卓不会得逞的。”

在封阳文疑惑的注视下他并没有其实很想回答不懂，但是……结合上下情况，他不得不承认，他是懂的。

可是……殿下呀，道理他都懂，开马甲也能理解，可是您把这马甲……搞得这么高级，总让他有一种自己瞬间不配跟在您身后的感觉。

虽然知道您药剂天赋高，但着实没想到您这么能浪。

“好的，殿下。”

封阳文能怎么办，“不过我们就这么放着他不管吗？”

纪清淮瞥了他一眼，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啧”

一声，似笑非笑道：“这可是利人利己的好事儿，送上门来的罪名，这还不接着。”

“哈？”

封阳文不懂，这算什么罪名，对方在外形象可没出什么问题，也就只有他们知道内情而已。

纪清淮笑笑：“或许你可以换个角度想想，他们不知道，我们可以让他们知道。”

这话一出，封阳文更加疑惑了，让他们知道，可目前除了他们靠着破解才能得到消息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吗？不然就算他们将这记录展现出去，大家也不会信啊。

“可是……我也没说将记录发出去呀。”

纪清淮嘴角微扬，看向封阳文，“你说……盗窃帝国重要人员研究资料这个罪名怎么样？”

封阳文：“？？？”

什么意思，怎么个盗窃法。

纪清淮没有解释，而是操作着程序，将一份已经被纳入机密的研究资料放进一个空白文件夹里。

他原本给柯卓准备的是另一份文件，毕竟所要窃取的对象不一样，但现在他改主意了，既然他对窦霄感兴趣，那不如就送他一份大礼。

不过……双管齐下也不是不行，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得另外再准备一份材料，万一对方要是一时兴起两份都要呢。

准备好这些后，他突然想到刚才郁京对方叮嘱，而此时又收到了来自郁京的回复，还好才发出去不久，应该没这么巧就出事儿。

他想了想，赶紧又补充了几句，让他如果收到有关柯卓的信息，可以发给他。

那头的郁京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只是一口答应了下来，他相信自己师父会有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