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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也不是特别近，就看着你们进去了，那鬼地方黑漆漆的，你俩也不怕……”

苏白转过头，跟顾飞宇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有同样的疑问。

怎么回事？是司机在说谎，还是……他们压根没看出来看门的老大爷也是个鬼？顾飞宇的阴阳眼虽然是辅助技能，但是对于人鬼却有很好的分辨能力，如果连他也没看出来……那老大爷，看来很不简单。

到了楼下，顾飞宇再次给了司机五百，他死皮赖脸跟着苏白上楼。

在电梯里才忍不住问：“难不成是我这技能有缺陷了？我分明看到那个老大爷……”

“不是咱们的问题，那应该是个厉害的鬼。

不过不用放在心上，下次再去注意一点就是。”

苏白走出电梯开门，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有些莫名的疑惑和不安。

打开门，顾飞宇跟着挤了进去，他今晚可算是帮了忙的，理直气壮蹭睡沙发。

不过分吧？苏白倒也没有阻止他，他伸手按墙上的开关——“啪！”

灯未亮。

“停电了？”

苏白皱着眉头，不应该啊，电梯和楼道声控灯分明都好好的。

他又走了几步，打算去开卫生间灯，但此刻他忽然感觉到身后一阵强烈阴冷。

猛一回头——空无一物，只有顾飞宇在旁边嘿嘿傻笑。

“停电了也没事，在你这里睡就算看到鬼了我也安心。”

阴冷感越来越强烈，顾飞宇搓着胳膊疑惑，“不是停电了吗？你这怎么像开了空调一样，冷嗖嗖的。”

苏白打开手电筒，一眼就看到飘在顾飞宇身后，脚不沾地满脸老人斑的看门老大爷。

“空调倒是没开，不过你可以享受开空调的待遇。”

苏白冷静说着，老大爷咧嘴一笑，暴露出光秃秃的牙床。

“这么冷……大夏天的怎么这么冷啊！”

顾飞宇还在疑惑，一转头，老大爷满是褶皱的脸几乎就要贴到他脑门上了！

“啊啊啊！”

顾飞宇惊叫一声抱头鼠窜，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跳到苏白身边，见他一脸淡然，这才稍微冷静一点。

“这大爷……这大爷怎么跟过来了啊？果然是鬼啊！”

顾飞宇都快哭出来了，这会儿借着手电筒的光、加上距离近，才看到那老大爷脸上压根不是什么老年斑。

全是尸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