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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严肃，话落不去看他们进办公室了。

昨天的残局没有收拾，地上一片狼藉，肖燃愣了一下，拿扫把扫了一下，弄干净后才坐到办公桌前。

小鱼离职

他才刚坐下就看见桌子上有一份文件，挑了挑眉，稍有疑惑的拿起了文件翻开。

只随意扫了两眼，是小鱼昨天整理的一些数据，也有关于一些地方的修改批注，肖燃看的仔细。

看的差不多便放下了文件，走到了一边的工作台开始继续制作礼服。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剪刀裁剪布料的声音以及缝纫机的声音，直到敲门声响起，肖燃回头看了一眼后道：“进。”

话落，门被推开，扎着丸子头可爱俏皮的小鱼走了进来，只是神色复杂，看上去犹犹豫豫的。

“老师，您找我什么事？”

小鱼的语气有些疏离，不像从前那样亲密活泼了，这一点肖燃是察觉到了的。

也只是放下剪刀瞥了一眼后走到一边倒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只见小鱼抬起头看向肖燃，那种眼神肖燃是熟悉的。

隐忍的爱意，毕竟当他每每看着秦亦年的时候也如小鱼一般。

小鱼双手接过了茶杯道了谢后抿了一口。

“和昨天一样，跟我一起做这个礼服。”

话落便又回到工作台前，继续做他刚刚在做的事情。

而当他察觉到小鱼迟迟没有过来时还是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看向站在离他三四米远的小鱼。

眼神中染上不耐烦，语气连带着也十分冷硬：“还站着干什么？赶紧的。”

才说完，他就看见小鱼抬起头。

好像是想通了什么，往他那边走了几步拉近了距离，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眸：“肖燃，我不想你做我师父。”

小姑娘软软糯糯的声音让肖燃心尖一颤，不是因为被声音和她娇羞的模样给迷住，而是怕小鱼未说出口的话语。

眉心微蹙，原先靠着桌子的身子也不动声色的站直了，神情看上去有些不自在和严肃。

似乎没等到小鱼的下一句，他又松了口气，开玩笑似的道：“本来就不是你师父，只是你老师而已，不是你非要叫师父，说这样显得……”

话未说完就被小鱼打断了，小鱼伸手扯了扯肖燃的衣角，看着肖燃的眼眶中微微泛红透着水光。

“老师，你真的不懂我说的什么意思吗？我暗示了那么多次，真的忍不了了，老师，我，我喜欢你。”

小鱼一股脑的将词都倒了出来，说完就用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盯着肖燃。

这幅场景，也许在别人眼中是很美好的表白现场，毕竟这样可可爱爱的一个女孩子没有谁会不心动的。

但肖燃不一样，他不喜欢，也不能喜欢，所以小鱼想要的他从来回应不了，以往小鱼每每给出暗示都被肖燃装傻逃避过去。

墨色的桃花眼看着她，唇边染上一丝勉强的笑：“小鱼，你今天怎么了？喜欢，我也喜欢你啊，朋友之间很正常啊，不喜欢我也不会选你当……”

“老师！

你能不能不要再逃避了，哪怕你告诉我不喜欢我，我也不会那么煎熬。”

陡然间，小鱼打断了他的话，眼睛里的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

肖燃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也连带着凝滞起来，肖燃无措的抬手想去给小鱼擦眼泪，但手却僵住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怪异，直到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肖燃顿了顿将手机从口袋里摸出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

顿时紧张心虚起来，看向小鱼还扯着自己衣角的手，连忙将她的手掰开退后了一步。

小鱼愣愣的抬眸看向肖燃，他也只能投以一个抱歉的眼神，随后道：“你别哭了，我接个电话。”

话落，还是拿了纸塞进小鱼手里，转而走到一边接起了电话，他将手机贴在耳边，那头没有声音。

肖燃抿了抿唇开口试探道：“阿年？”

秦亦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后没再作声，秦亦年不说话，肖燃也不敢挂电话，只能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