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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猫的是，他会被亲到缺氧直到满脸绯红，最艳的是眼角，喘息之际能看到他水雾濛濛的漂亮眼睛，像是泪失禁体质，珍珠般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他的男友会温柔地把嘴唇贴在他的脸上，帮他拭去欢爱的眼泪。

除了前几次宋离略带强制的亲吻他，后续的接吻，宋离也像变了一个人，都很温柔。

宋离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程君止被他弄的说不出来话，任由宋离把他捏扁搓圆，还全身发软的趴在桌子上。

宋离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俯下身子跟他说：“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宋离——”

软绵绵的一声呵斥。

“又宋离了？”

“”

“再叫一声给你清理。”

哪有把人弄成这样还要威胁他的，程君止撑着身子就要起来自己去清理，脚上发软，但后背和腿间都黏糊糊的难受，忍不下去。

宋离一个打横抱把他抱起往浴室走，“逞什么强？还能不给你洗？那我不成了渣男？”

程君止闭着眼睛没回话，刚刚的一幕幕都像是倒带一样，在脑海里浮现，他跟宋离，竟然光天化日在集训基地的宿舍桌上，做那些事。

“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程君止悲哀地想。

“想什么呢？”

宋离给他打好泡沫揉搓。

程君止撑着浴室的墙，有气无力地评价他：“我发现，我发现你，实在是性欲旺盛。”

宋离毫无羞耻之意，把他身上都抹满了沐浴液，用浴球给他打散，擦他的身体，“男人嘛，正常，又是这么漂亮的老婆，很难让人禁欲。”

程君止摇了摇头，悔不当初，“没想到我当时一语成谶。”

宋离第一次送他回家的时候他俩争论关于宋离在教室睡觉的原因，他说他纵欲过度才这么虚，宋离狡辩说是挑灯夜战寒窗苦读。

现在看来，哪是什么挑灯夜读，尽是纵欲！

“这才哪儿到哪儿，等你下个月过生日，欠我的迟早要还，到时候叫老公都没用。”

又提这茬。

程君止脸皮薄，可以说是宋离这辈子见过脸皮最薄的人，随便挑逗两句都会面红耳赤，床上的情趣一窍不通，除了哼哼几句，什么都不说。

宋离只有在床上会稍微凶一点，平时除了嘴毒对他确实是足够温柔。

给他洗澡搓泡沫的时候发现他的腿在打颤，便把人托在手臂上，让他坐在自己的臂弯，再一点一点慢慢的给他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