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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龄忽然快步上前,张开双臂轻轻拥抱了他。
少女特有的幽香蓦地撞入鼻端,她柔软的发丝轻擦过他的面颊。
李九韶脑子“嗡”
地一声,战场上进退裕如的少年将军一时竟觉得手脚都没处放,僵了半晌才笨拙地回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忽然很希望时光暂时停留在这一刻。
两人的身影在榕树下依偎,像在寒风里互相温暖彼此的存在。
*
乔以龄自京郊回了府,进门却见乔君蘅正在院中指挥着下人晒书,便停了步子含笑问道:“阿爹今日不忙?”
乔君蘅一抬头见是女儿回来,目中闪过一丝有些复杂的情绪,停了手上的活,吩咐了下人几句,便缓缓步至乔以龄面前,微笑道:“今日还好。
龄儿陪阿爹走走散散心如何?”
乔以龄便明白,乔君蘅要和自己谈话。
她早就想到,父亲若想带着母亲离开黎都,真正隐姓埋名归隐南疆,必然会有和自己摊牌的这一刻,也许是询问自己的意愿,也许是直截了当地让她留在定远侯府……她心下已经拿定了主意,因此点头微笑着应了。
花园中梅花已经初绽,似有若无的清雅幽香在冬日的清冽寒气中微微散发开来,沁人心脾。
父女两人漫步在园中,经过一棵梅树时,乔君蘅忽然停步,在树前驻足良久,目中全是怀念,似是沉浸在过往记忆中不能自拔,缓缓道:“这是你祖母当年亲手所植的梅树。”
祖母梅氏早在乔以龄出生前就已过世,乔以龄只能从身边人的只言片语得知有关祖母生平的点点滴滴,却知道祖母是一位著名的节妇,当年长安被叛军包围,城防岌岌可危,祖母为不致落入贼人之手而毅然自尽。
乔以龄轻轻道:“我听过祖母的美名,朝廷还特地旌表她为‘贞烈’……”
“什么‘节妇’、什么‘贞烈’,都不能概括她的一生,她只是她自己,是我的母亲。”
乔君蘅怅然长叹一声,面前又浮现父亲专横独断的面容,“贞烈”
这两个字背后藏着母亲多少斑斑血泪,从来不足为外人道,他也不便和乔以龄说。
他谨慎地选择着措辞,缓缓道:“因为母亲,我和父亲之间生了龃龉,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更名换姓,独自来到南疆盛州过了五年……那是我一生中最自在快乐的日子。”
他嘴角含着笑,似在回忆当年不到二十岁的自己,在无拘无束的南疆盛州,与一见如故的朋友们投契交游、飞扬洒脱的岁月。
“后来,父亲年龄渐渐大了,我与他关系有所缓和,我便回到了黎都,娶妻生子。
自从有了你母亲,有了你们,我便觉得这人情冰冷的侯府,这尔虞我诈的官场,也不再是那么难熬。”
乔君蘅停了停,见乔以龄仍在专心聆听着,便温和地问:“龄儿,你怪不怪爹爹?”
乔以龄骤然吃了一惊,茫然问道:“我为何要怪爹爹?”
“我不愿蝇营狗苟汲汲算计,也不愿趋炎附势攀高结贵。”
乔君蘅苦笑道:“若我在这上头再上点心,只怕你们的身份地位也还要更高一点。
现在也总觉得亏欠了你母亲。”
乔以龄偏头笑道:“阿娘昨天还同我说,嫁与爹爹是她做的最明智的决定。
爹爹还觉得自己亏欠了阿娘,可见对阿娘是极好的。”
“你母亲是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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