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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牧兴邦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同样把刀架在了威胁自己女儿的士兵肩上。
再看看旁边被扒光锁在树上的郡主,不由瞪了女儿背影一眼,冒险回来就为报复,现在傻眼了吧?
牧舒远也很自责,要是因为她的鲁莽计划失败,那大家一晚上的辛苦付出岂不全白费了?但她就是相信爹,一定可以把他们都平安带出去。
“哼!”
侍卫冷嗤,“大不了就一命抵一命,只要我一喊,所有士兵都会冲过来,就算杀了我,你们也跑不出去。”
“白穆,几年不见,你能耐见长啊?”
话落,牧兴邦先收了刀。
被叫白穆的侍卫怔愣片刻,拽着牧舒远转了半圈,这样就变成三个人都正面相对了。
当看清对方容貌时,白穆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呆在那嘴唇张张翕翕,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牧、牧大人,您不是……”
不是死了吗?等回过神,也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刀。
真是惊吓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先是被陆将军吓,再被牧大人吓,他都要肝胆俱裂了。
一得到自由,牧舒远赶紧躲到自己爹爹背后,从对方的气息她就能感觉出来,自己根本不是那军官的对手。
“以为我死了,所以就敢这样对待我女儿?”
牧兴邦拉下脸上黑巾,一点也不担心被对方看清面目。
白穆立即变成了苦瓜脸,“牧大人,冤枉啊,我根本没想伤小姐,就是想把陆将军要回来而已。”
“白穆,你糊涂,怎么能站在郡主那边帮着挟持陆将军,他一旦清醒过来,军法也能打死你。”
“大人,属下明白,只是郡主手握皇上调遣禁卫军的令牌,我们不得不听命行事,您以为我们忌惮的是公主?根本不是,我们忌惮的是皇上。”
他也是有苦难言,违抗皇上和违抗将军比起来,他们肯定选择后者啊。
牧舒远很纳闷“郡主怎么会有皇上的令牌?”
牧兴邦勾唇一笑,“哼,我猜,郡主手里的牌子应该只能派遣大内侍卫,而不能派遣军队,是给她在战场上遇到突发状况保命用的,一亮此牌,军队里的禁卫军连将军安危都可以置之不顾,只保郡主性命无忧即可。”
“正是呢,还是牧大人了解皇上,全因为周欣苌的哥哥周珉鸿死了,皇上不能让郡主再出差错,所以送圣旨的时候,特派了我们五十名大内侍卫带着令牌前来保护郡主,见牌如见君,因此只能她说什么属下们便做什么,看守陆将军,就是完成郡主的命令。”
牧兴邦目光骤冷,射出两道精光打在白穆身上,“听她的命令,也得分清轻重缓急,现在羌人虽同意归降,那也是因为有陆将军震慑,让他们不敢造次,若一旦发现主帅不在营中,你想他们会不会借机反扑?到时唾手可得的胜利将立刻毁于一旦,过去半年所有死伤的兄弟也将白白牺牲、陆将军舍命取得的成绩更将付之东流!
待国土再度沦陷,酿下弥天大错,欣苌郡主就是罪魁祸首,而你们皆是帮凶,皇上降下死罪,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白穆汗珠滴滴自额间滚落,脸色也转为惨白,接着便“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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