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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道长外出,主事人只有许文远这个大师兄。
“金财主,”
许文远拱手,“众人皆知,那蟒蛇精祸害百姓,村民们苦不堪言,本道观所做之事,只是为民除害,难道这还需要惩罚吗?”
“你胡说八道,我家蟒蛇吃人?你们有证据吗?血口喷人!
打跑了我家宠物,你们用什么来赔?那可是我从西域费劲千辛万苦找来的巨蟒!”
金财主蛮横不讲理,眼睛却不时地瞥向许文凌那里,“对了,早就听闻你们这得意弟子,也是蛇精变的……不如这样,把她交给我处置,我便放过你们这穷道观一马。”
许文远看到金财主满脸猥琐的样子,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虽说自己对许文凌有私人情绪,可怎么也不想让眼前这人糟蹋了许文凌,单是想想,就让人感觉犯恶心。
许文凌依旧面无表情,却能感觉到自己的师兄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强烈的感情。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许文远义愤填膺地脱口而出,“师弟们,送客!”
“我是此地最有权有势的人,敢赶我走,我看你们道观是不想要了!”
金财主嘶吼。
金财主被道士们赶走,许文凌走近许文远,向他道谢。
“多谢师兄袒护。”
“你别搞错了,”
许文远瞪他一眼,“我这是为了道观,才不是为了你!”
许文远心中烦闷,不知道自己这下又闯了什么祸,金财主权势大心眼小,据说还与一些邪门妖道有些关联,他定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道观的。
许文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便起来打坐念经。
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睡个好觉了。
许文远想着,突然从门外传来了空灵的歌声。
恍惚间,许文远仿佛回到了幼年时家乡,静谧的夜晚,偶尔蹦出一阵遥远的蝉鸣,明亮的月光,将大地铺满银光。
许文远好久没有睡得如此安逸了。
然而从那晚以后,他再也不会睡得如此安稳了。
翌日,许文远得知,昨晚有几个巡山的小师弟,被猛兽给咬死了。
道观中的气氛凝重。
许文凌还记得,其中一个被咬死的小师弟,还经常缠着自己练武。
道士们开始慌了,毕竟除了许文远和许文凌,其余的小道士们都稚嫩得很,力量也很薄弱,再加上死了人,人心惶惶。
大家的心里都清楚,在背后搞鬼的人一定是金财主。
“师兄,”
一个小道士颤颤巍巍地说,“师傅不在家,我们势力单薄,要不……要不就让师姐去向金财主陪个罪,求他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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