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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帮的舰队有不少舰长,虽然名字气派,但实际上这些所谓的舰长有的是跟着海兹从伽马区逃出来的,有的是从母兰反叛军的荒原基地招募来的。
不抢劫或跟人干架的时候,他们大多没有什么纪律,不会像军队那样整齐划一列队等候海兹训话,很难将他们此时的样子和厮杀争抢时的彪悍凶狠联系在一起。
海兹站在平台上看着他们,并没有对他们的散漫表现出任何不满,这就是他们劫掠者的风格,不拘小节,我行我素。
每天都要在太空港基地向船员们训话,这是他身为指挥长的责任,他已经习惯了。
身为指挥长,他需要比船员们每时每刻更保持警惕。
此时,杜尔从后面走了过来,她站在海兹身边,问:“指挥长,那个囚徒还是不肯说伊萨将军的关押地吗?”
海兹俯视着平台下散乱的人群,轻哼了一声,说:“很倔,嘴巴牢得很。”
那声不经意发出的声音与之前提到那个囚徒时的轻蔑有所不同,这次甚至有些玩味。
“怎么了?”
杜尔捕捉到他脸上的变化。
海兹摇摇头,玩笑地说:“那个囚徒,似乎总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太符合我对奥瑟人的印象。”
还没等杜尔接话,炮手达武从楼梯的另一边走了过来,他和指挥长打招呼。
“指挥长,船员们想吃我们从索隆号上带来的咸鱼,可以给厨子吗?”
“可以。”
海兹回答。
他们打招呼的方式像糙汉一样粗野。
杜尔转身朝达武身后的空地看了一眼,转回身对海兹说:“指挥长,该训话了。
舰长们到齐了。”
指挥长一声口哨劈破空气,全部的舰长在海盗旗杆边集合。
空地的中央有一架旗杆,顶端飘扬着一面黑底白色的骷髅海盗旗。
杜尔站在他旁边,海兹安静地审视着船员们,等着他们推推搡搡完,等着他们集中注意力。
他还带着所有的武器,其中就包括从那个囚徒身上没收来的拓枪。
腰带上额外的重量让他的后背沉甸甸的,早知道来这里之前就把它们锁起来了。
他确保自己的声音能传遍整个甲板。
“现在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们抓住了奥瑟派往母兰的两个总督。
兄弟们,他们是我们复仇的机会。
想想看,都是他们设立的伽马区,让我们无家可归,让我们颠沛流离。”
杜尔站在一旁展了展肩膀,接着海兹的话说:“你们中的不少兄弟都是跟着指挥长从伽马区逃出来的,你们不会忘记那些奥瑟的贱种是怎么样虐杀我们的同胞的。”
底下阵阵振奋的呼喊,“应该杀了那些混蛋奥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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