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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傅清韫的面色铁青,殷礼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了。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这段时间带我的新体验。”
殷礼说。
“如果以后我再来兴趣的话,可以再约的。”
殷礼说的轻佻。
听着坏透了。
殷礼的神色有些麻木,眸底划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寒意。
他会永远铭记傅清韫所带给他的温暖。
但他不能让傅清韫重蹈覆辙了。
现在的傅清韫,只记得他们这几天的日子。
不会太难过。
傅清韫没答,只是短促一笑。
他低垂着眸,金丝眼镜下,那双狭长的凤眸里被氤氲水雾蒙的看不清路。
“应该是我感谢殷先生给我上了一课才对。”
傅清韫淡淡道。
“以后,叫我殷少爷吧。”
殷礼说的认真,语气中却有些轻浮。
他爱听这个称呼。
因为许年总是这么叫他。
那个笨蛋许年啊……连他的名字都不敢叫。
许年每次都喊他殷少爷,将他视若无上尊贵的神明。
可明明,他才是他的神明。
“殷先生,等香制好了我找小文给你送来。”
傅清韫没如他的愿,嗓音凉的毫无温度。
殷礼也不再勉强,只是木讷地望着傅清韫手腕上的铁链。
傅清韫意识到了什么,当着殷礼的面将手腕上的腕圈硬生生的扯断。
腕圈被扯下时,傅清韫冷笑着将东西交到了殷礼的手中,“还你。”
殷礼握着发烫的腕圈,手指眷恋的抚过上面残留的温度。
“扔了就好。”
殷礼嘴硬着说。
旋即随手将东西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动作轻蔑又不屑。
傅清韫瞳孔骤缩,眼底的失落丝丝缕缕的交织成网,将他整颗心都裹的密不透风。
他们之间的回忆,在殷礼眼中就这么轻贱?既然这么轻贱,为什么还要留着那条丝帕?一留就是七年?傅清韫不懂。
他只知道口腔里忽然溢出一股血腥味,胸腔里堵得慌,难受的他咳了几声。
他下意识的从口袋中掏出丝帕,抵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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