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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非也是头一回被人这样催债，她笑模笑样地把人送走，心和身都累：“进去说吧，我站不住了。”

邱问心把门口让开，周知非走了进去。

这是邱问心的办公室兼小型会议室，周知非在会议桌边的椅子上坐了，打脸周知非只觉得这一刻一切都变得安静，只有耳边轰鸣：醉太平。

这三个字提醒她，她没听错。

“周姐姐，你怎么了？”

秦初稚没得到周知非回音，关切地问。

周知非定了定心神：“没什么，秦小?姐，我?忽然想到，明天?可能有点事，我?找人代我?唱一天?好不好？”

周知非心?思敏感，感情周到，几?乎从来没有这样拒绝过别人，但是她声音温柔，语调充满歉意，让对方只觉得即使她是找借口，也一定有必须要找借口的理由。

“哦……好呀，周姐姐明天?有事的话，我?们以后再见，等我?去你的剧院！”

秦初稚体?谅地说?。

“好，我?送你票。”

她本来一直都叫秦小?姐，现在忽然没有了称呼，倒叫人觉得感情上近了些。

周知非总是会?在恰当的时候，和别人关系更进一步或远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