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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南靠在“银鹿”
号商船的左舷边,看着直布罗陀石峰陡峭的山脊。
头顶上是广阔无云的柔和蓝天,左边灰色的悬岩几乎笔直地垂入地中海;在右边则是遥远的港湾,停泊着的各种船只隐约可见。
而在正后方,非洲朦胧的群峰,从蓝色的雾霭中升起。
他的脸颊,感受到柔和的西南风带来的阵阵凉意,而鸟群长长的松散队列,在海峡的另一边飞过。
它们轻松地、不慌不忙地翱翔着,有时候排成一列,有时候密集得多,聚成一群,不过天空总有鸟在飞,没有一刻是空荡荡的。
有些鸟身材硕大,比如说黑秃鹫和鹳,另外一些鸟身材却很小,就那只疲倦的小隼,它就坐在离船不到二十米外的石头上,梳理着自己红色的尾翼;可是不管大小,它们全都自由自在地翱翔着,或栖息着。
随着“银鹿”
号顺直布罗陀海峡的天然洋流,距大西洋越来越近,海鸟们的飞行路径像紧密的螺旋,但大多数就在头顶很低的地方飞过,飞得如此之低,有时候他们甚至可以看清长胡须的秃鹫血红的眼珠,还有苍鹰橙色的眼睛。
“那儿又是一只帝王鹰。”
一个又黑又瘦的水手从主桅上滑了下来,指着差点撞到前桅帆的黑鸟,一脸兴高采烈的表情。
“是啊,又是一只。”
带着三角帽的大副点了点头,放下单筒望远镜,喃喃自语道:“愿上帝保佑它。”
只剩下一条平角短裤的董南,从未像此刻这么绝望过。
就算头顶上乱飞的白鹳、蓉鹞子、小鹰、鸢和其他更普通的猛禽,都比他现在的处境强得多,至少说它们还有自由。
“该死的野蛮人!
时间到了,滚下去跟你的摩尔人朋友做伴吧。”
刚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跟大副献完殷勤的英格兰水手,像换了个人似地,骂骂咧咧,连推带踹,一脸不厌其烦的将董南赶下了货舱。
野蛮人,真是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称呼。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打死董南也不相信自己成了一个奴隶,成了一帮英格兰奴隶贩子口中的“野蛮人”
。
文明和野蛮相隔几个世纪,可对食不果腹、衣服不遮体的董南而言,却只有短短的十六天。
这半个月来的经历,也让董南意识到“有命赚钱没命花”
的真正含义。
十八岁时以留学生身份出国,辛辛苦苦在美国打拼了近六年,刷过盘子、送过外卖、当过厨师、干过移民留学中介……苦尽甘来,好不容易赶上“富二代”
和“官二代”
的出国潮,硬是在异国他乡狠赚了一笔,正准备回国拓展“人贩子”
业务,却赶上了空难,被票价一点都不便宜,服务却不敢恭维的国航客机,送进了十七世纪初的大西洋。
十七世纪初,尽管董南的历史并不是很好,但这一点完全可以确定。
因为水手和大副聊天的只言片语中,时不时可以听到詹姆士国王的名字。
孵化英格兰的“老母鸡”
伊丽莎白挂了,詹姆士一世正式即位;跟三个火枪手长期做对的黎塞留正辅佐着路易十三;“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非帝国”
的德意志众诸侯正打成一锅粥,大明江山岌岌可危……真是一个风起云涌的时代!
而这艘三桅大帆船、船长三角帽下扑着粉的假发、水手们的装束、历史博物馆中才能见着的火绳枪、铜质单筒望远镜……无不证实了这一点。
穿越是一门技术活,同时更得看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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