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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郎才女貌的,结伴一起去探索华都,对一个城市从陌生到熟悉,岂不是很浪漫嘛?”
“……”
也不知道这些客观事实又哪里惹到了贺大少爷,孙若芙话音落下后,他一言难尽地跟孙若芙对视了好半晌。
然后又跟来大姨夫似的开始自闭了。
很长时间没再吭声。
他一不说话,这一圈的气氛霎时沉寂下来,只剩旁边付尧他们的说话声在叽喳作响。
南知虽然察觉到了贺弦的情绪变化,但她觉得这人本来就是一会儿一个态度的百变小弦,阴晴不定已经他的常态,很有可能是因为被人反驳伤及了他脆弱的少男心。
所以她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扭头就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贺弦看着她毫无波澜的样子,额角一跳,忽然感觉自己气息都不顺了。
他兀自在那儿咬牙切齿了好半天。
结果却见南知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又过了一会儿,直到确认了她是真的要睡觉,他才顶着一张不甘不愿的脸、以一声闷闷的“哼”
终结了今晚的话题。
因为这一晚上他们在医院度过,一个个都没睡好,所以原本去云极塔蹦极的计划现在也没精力去了。
旅行最后一天就直接在酒店躺着了。
倒是在最后的晚上,付尧这个闲不住的,休息完又精力旺盛了,吃饭的时候突然提议说要去酒吧——
“我们都成年了!
成年了啊!”
付尧敲着桌子道,“现在不玩儿什么时候玩儿啊?七老八十再玩儿啊?”
“你能喝吗?”
孙若芙一脸嫌弃,“别到时候喝醉了我们还得扛你回来,费劲。”
“能喝能喝。”
付尧拍拍胸脯保证道:“而且我都打听好了,那家酒吧离得很近,就在酒店过去拐个弯的地方,没几步路,只要不是昏过去都能回来。”
“大家有没有其他意见?没有的话待会儿就走起!”
南知并没有去过这些地方,也不会喝酒,心里有些好奇也有些担心,于是问了下旁边的贺弦:“去酒吧一定要喝酒吗?”
“不一定。”
贺弦还在自闭,闻言也只是兴致缺缺地撂了句:“可以喝果汁。”
虽然这是南知自己问的问题,但听他回答了,她还是觉得怪怪的,忍不住问道:“你偷偷去过酒吧?”
贺弦:“……”
贺弦:“你诈我呢?”
“不是,我就好奇。”
南知狐疑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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