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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三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同桌的的人说道:“笨,被神砖熏得呗!
是不常三哥?”
常三意得志满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昨天你们要是看到了,不信神都不行!
门口的争夺最激烈的时候,动物们那就是疯了,一股脑就把鬼子兵推了进去。
后来,后院冲出来一伙士兵,他们看到前院的士兵被围住了,就想帮忙,可是前院的士兵身上全是小动物,他们一手拿着武器,一手往下拽那些动物;可是很多动物咬上了就不松口,使劲一拽,动物下来了,肉也下来了。
很多鬼子疼得满地打滚,大牲口一踩,见阎王去了。
我亲眼看到一个军曹,拉住了一个骡子尾巴不松手,那骡子一尥蹶子,那个军曹“嗖”
地飞出墙外摔死了;看到没?前面地上那滩血,那就是日本兵摔死的地方。”
常三喝了一口酒评论道:“要说还是哮天犬厉害;它和那九个手下来回奔突,鬼子伤在他们嘴下的不计其数,后来不知怎么了,一些鬼子和他们对咬了起来,那不是开玩笑嘛!
日本人牙口再好,那也咬不过哮天犬那!
王长虎和胡景中对望了一眼,撞了一下杯,两人干了。
常三接着说道:“后来,鬼子在后院的兵全跑到前院了,他们手里拿的都是刺刀、军刀还有匕首;这一顿砍那,刺呀,大牲口被放到不少;可就在这时候,天上又飞来了不少鸟类:有老鹰、有麻雀、有鹦鹉,有猫头鹰,还有不少蝙蝠,这些鸟上来就开始啄日本人的眼睛,抓日本人的裤裆。
其实先前我也没看明白,这些鸟和动物为啥上来就要鬼子的命根子,后来一看才知道,原来鬼子的裤兜里不知道中了什么咒语,这些动物一起咬那个地方,这动物一多,鬼子的裤裆也遭了秧。”
王长虎敬了常三一杯酒,饶有兴趣地问道:“后来咋样了?”
常三说道:“后来小日本狠那,在大楼的各个窗口架起了机枪,开始往下扫,不管是人还是动物,死的一片一片的,惨那!
常三眼睛里闪动着一丝仇恨火焰,说道:“哮天犬的两腿都被打折了,他的手下围着他呜呜叫着;这时候哮天犬突然对着宪兵大楼使劲叫换,大楼里的鬼子听到叫声突然乱了起来;我在树上看到不少的鬼子拿着刺刀瞪着血红的眼睛对着他身边的鬼子就扎了下去,这通乱那!
不少鬼子从楼里跑了出来,又被动物们给吞没了。
后来,日本鬼子的援兵来了,可是因为门口的臭味,愣是不敢进去,过了一个多小时,来了一群叫什么防化兵的日本鬼子进去了,才把那块砖头收起来。
可惜来晚了,全都死了!”
常三这时突然把酒瓶子拿了起来对着嘴: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已经大有醉意,不知何时眼泪流了下来,他拿起酒瓶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酒馆,边走边喝,喝完就喊:“死了,郭大帅死了;哮天犬死了,我也死了,都死了…
这时,酒馆的老板走了过来说道:“不好意思,这瓶酒不算钱的,先生给我个面子,就不要和常先生计较了?”
王长虎心里一怔,问道:“这个常三是什么人?”
老板左右看看说道:“这个常三当年来头可大啦!
他是郭松龄的情报副官,郭松龄倒戈失败后,他的司令部就被解散了,这个常三就流落到这了,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不过这小子消息灵通得很,我怀疑郭松龄的情报网还在他手里。”
王长虎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老板笑了笑说道:“这一片的人谁都知道,只不过谁也不说罢了,你以为他昨天晚上爬上大树就是巧合?”
王长虎拿出一块大洋递给老板说道:“谢了老板,改日我还会来拜访的。”
老板拿着大洋看了看说道:“好吧,这多余的就算你下回的酒钱。”
几人从酒馆里出来向着汽车走去,徐英发问了一句:“老板,你说真的有神吗?”
王长虎听了脸色一正,说道:“怎么没有,神就是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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