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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玙求救,她被挤在电梯壁和一个胖大婶之间,动也动不了,而且大婶的嘴正对着她的脸,一呼一吸间都能闻到韭菜清香的味道。
趁电梯在楼层停下,骆凛泽略侧身在电梯角落腾出一个空隙,白玙赶紧钻了过去,还没站好,被又进来的人撞了一下,顺手抱住主人的腰身,白玙长吸了一口气,悄悄又凑近了些。
白玙的小动作没躲过骆凛泽的眼睛,闪过一丝笑意,他当作没有发觉,只让白玙站得更舒服些。
于砚的病房前站了两男一女,正焦急问着医生,感觉到有人接近,其中一个男人警觉的抬头,看到骆凛泽露出意外的表情:“队长?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叫于震,曾经是骆凛泽手下的一员,后来退伍当了一名刑警,于砚是他哥的儿子,他的侄子。
于家在t市有些背景,所以宋仁书在知道骆凛泽和于震相识时,才会厚着脸皮找上门来。
病房里只有于震和骆凛泽白玙三人,于砚父母被暂时回避,即使已退伍几年,于震对骆凛泽说的话依然信服,听他的清空了屋里的人,他道:“队长,是不是我侄子昏迷的事有什么内情?”
这事太过诡异和蹊跷,好好的人不过两天时间就差点变成干尸,即使整天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于震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于先生,你年前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
白玙问道。
于震愣了一下,一开始他就注意到站在骆凛泽身边的白玙了,并没有在意,现在听到她主动问话,询问的看向骆凛泽。
“你照实说,我们就是为了你侄子的事来的。”
骆凛泽道,白玙在看到于震时就拉了他的胳膊提醒,应该是在他身上发现了异常。
于震回想了一下,“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每天就是抓犯人审犯人,惟一值得说的就是端了一个跨国拐卖人口的窝点,别的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那在任务当中有没有奇怪的事?”
白玙追问,于震的头顶笼着浓浓的黑气,有自己意识一般张牙舞爪,拼命想要钻入他的眉心,却屡屡被弹开。
于震皱眉苦想,他每天看的最多就是犯罪份子留下的线索和疑点,行动时的事倒没放在心上,不过听白玙这么问,难道于砚现在的样子是他造成的?
“我想起来一件,不知道算不算。”
于震猛的一拍脑袋道,“在窝点里抓一个小头目时,我把屋子里一个摆着供奉的架子踢倒了,上面的神像掉下来摔得粉碎,当时我害怕犯人跑了,也没多瞧,余光扫到里面冒出了一股黑烟,当时我以为是看错了,没在意着急就走了。”
“会和这个有关吗?”
于震不确定的道,要真是因为这个就太玄幻了。
“跨国?是不是跨的大象国?什么样的神像”
白玙问。
于震看了眼骆凛泽,道:“是。
至于神像,当时太过匆忙没看清,不过绝不是我们平时寻常见过的。”
“那就是它了。”
白玙伸手凌空一抓,一声凄厉的声音穿透耳膜响起,如同无数尖锐的指甲同时划过玻璃,让人从汗毛到头发根根竖起,狠狠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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