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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上的笔墨纸砚是成套的,前段日子他所赠,之前便又注意到,只是前世从未见她用过。
卫玠抬手轻抚砚台,似乎底下藏有一行字,今生他本想将文房四用收回,只是府中管家早早将东西递至礼部,便不再费神拿回来了。
只当她不会在意,放在库房吃灰罢了。
指尖不慎沾了点墨,卫玠收回手,以帕布轻擦,侧身看向罗汉榻处的萧扶玉。
她正捧着纹碗,喝起银耳羹,一双精致的桃花眼正与他对视,似乎注意到他碰了砚台。
卫玠略微停顿,却见萧扶玉不慎手滑,打泼了手里的银耳羹,羹汤是温热的,不烫人,只是浸湿了衣口,碗掉落于地。
卫玠面色不改,提步走过来,萧扶玉轻蹙着眉,瞧了瞧被弄湿的衣物,抬首看向他,“我”
不得不说,他专注桌上的笔墨纸砚时,她莫名地紧张,这才不慎落了碗。
“陛下。”
卫玠低声道。
萧扶玉的唇角尚有一缕汤汁,下意识轻舔,她衣着狼狈,是等着他唤人上来给她收拾整理。
卫玠眸色略深,用指腹轻拭她唇上水润,却像极了今早的时候,撩人心弦
片刻后,他俯身搂住萧扶玉的身子,她尚有些不解,便听他道:“臣帮帮陛下?”
萧扶玉微愣,还没回应,随即被他拉起来,走入嵌玉屏风后,里头置有琴案,陈设着一把长琴。
在屏风里,萧扶玉被卫玠抵在琴案处,不知怎的,面颊泛红起来,看着他的手指将衣襟里的盘扣解开。
里头的束衣被银耳汤汁弄湿,紧贴着肌肤,她葱白的手按着身后的琴案,抬眸看他的神色,轻声道:“做什么。”
卫玠站于萧扶玉身前,俯身靠近,轻扯着她身后的束衣带,薄唇轻轻掠过她的耳畔,语气里却无半分责怪,道:“也不小心点。”
萧扶玉只觉耳尖酥麻,心绪难平,束衣里瞬间失去束缚,呼之欲出,娇人可爱。
二人相视片刻,卫玠低首吻住她的绛唇,缠着柔软的唇舌,气息温热。
屏风里有着衣物的摩擦声,萧扶玉的手不禁往后移,不慎动到琴,发出一缕琴音。
身后的长琴被他往后推,萧扶玉被抱起,坐到琴案上,正好可与他平视。
卫玠轻舐她的唇瓣,低语道:“陛下不是说臣护驾有功,有赏赐嘛,陛下若有心,便把你赐给臣吧。”
萧扶玉的手微颤,不得不搭上他的手臂,而束衣里,他那只手掌尚在作乱。
卫玠的气息萦绕着她的颈侧,声线低哑,“陛下若将自己赐给臣,不得反悔,往后便是臣的心肝儿,臣往手心里捧着。”
萧扶玉心尖热热的,允他道:“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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