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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宁抬眸看了一圈,大概是比赛的缘故,气氛很微妙,像廖秋珊、苏冉身边,都是真空地带,几乎没人靠近。
空气也很紧张,仿佛一颗火星就能立刻点燃。
这种气氛让人越发焦灼和不舒服。
有好几个女生已经忍不住第二次上厕所,其他人面上或忐忑或浮躁,包括许攸宁同系同学。
两人正闲聊,工作人员走进来,他拍拍掌,众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
“各位参赛选手依次跟我们走,大家不要走错了啊,否则影响选拔。”
“古典舞青年组跟我走。”
其中一个中年人招手。
许攸宁起身,和苏冉摆手:“一会儿见。”
许攸宁和众人一起走出教室,两个同学跟过来,小声道:“攸宁,大家看你眼神很奇怪。”
“还刻意和我们保持距离。”
许攸宁也环顾一圈,和廖秋珊的待遇一样,许攸宁身边也空出一圈。
和隔壁吵吵闹闹的儿童组比,青年组剑拔弩张。
“不要慌张。”
许攸宁安抚她们,“哪怕搞竞技,也得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在这里起冲突又没什么好处。”
两个同学点点头。
青年组人比起儿童组和少年组,人较少,只有三四十个人。
抛开儿童组,参加过少年组比赛的人,除非名次太差,否则大多不会再报名青年组。
拿到号码牌,同学探头过来:“攸宁,你多少号?”
许攸宁给她看:“二十八。”
属于中间段。
两个同学却比较偏前,一个是个位号,一个是十几号。
两人都欲哭无泪:“啊攸宁,我们的号数也太前了,能不能换一个啊?”
许攸宁晃了晃号码牌:“我无所谓,只是不知道这个号码牌能不能随便换。”
这得问问主办方。
许攸宁上一次参加万花还是小学,记忆早就模糊了。
“当然不行。”
有人接话。
三人看过去,说话的人,是落单的廖秋珊。
她和苏冉一样,眉眼带着高傲:“号码牌怎么能随便乱换?又不是乡巴佬,连这也不知道?”
“嘶……”
同学无语,“怎么嘴巴这么毒?”
“是冲着攸宁来的?”
许攸宁冲她颔首,廖秋珊嘴巴恶毒,但眼里没有恶意,她正要道谢,旁边有人接话。
“号码牌对应报名表格,不能乱换,但是廖秋珊,你怎么不好好说话?人家只是不懂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许攸宁:盲猜今天是不是有人要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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