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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侧头去看那张比记忆中青涩的脸,两张脸渐渐重合,又慢慢分开。
萧珩隔着纱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却敏锐察觉出她的惆怅。
她在想那个生死相随的故人。
突然之间,心里涌现一股说不出的烦扰,他轻轻放下那盏花灯,烛火微暗:“姑娘,你把我当成他了吗?”
她的目光依旧在他身上,白衣胜雪,长身玉立,熟悉又疏离的神态,尤是持剑更出尘,当初她便是被萧珩这般风姿迷花了眼。
岳甯道:“你和他很像。”
她这样怀念别人,且还把他当成替代品,一股酸意冲上心头,搅得他恼怒交加,他并未表现出来,只淡淡道:“既然已是故人,还请姑娘莫要怀念,不过是徒增伤感,毫无用处。”
的确是徒增伤感。
岳甯捡起地上的花灯,细看红纱上龙飞凤舞的字便还给萧珩,略显惊讶道:“没想到公子竟然喜欢这款。”
前世岳甯买了同一款花灯给萧珩,萧珩嫌它艳俗,死活都不愿提着,仿佛拿着它会折了他的面子,最后岳甯塞到他手里,他才不情不愿的提起花灯走了一路,岳甯自己忍不住先笑,萧珩肃着脸,面庞却悄悄红了。
她以为萧珩会嫌它碍眼扔掉,后来他却偷偷把花灯锁在卧室的柜子里,还自以为掩饰的好。
那个柜子里锁着杂七杂八的东西,有字迹潦草的纸张,有磨钝的匕首,有用过的香包,全是岳甯用过之物,初时她乐在其中,日子越久,对萧珩深厚的感情便在逝水年华中越来越淡,也愈来愈看不惯他那副珍惜的姿态。
岳甯那时走了偏路练功,愈练性情愈加残暴,床笫之间也多了不同常人的爱好,偶尔弄得几位夫婿受不了,她便会去萧珩那。
萧珩身子孱弱,自然是受不得的,岳甯却总是弄得他满身是血,他若是受不住开始求饶,她便愈加兴奋,非要弄得他哭出来为止,等他终于哭了,便心满意足的放过他,把人随便往床上一扔就走,少不得卧病在床一两个月,甚至更久。
萧珩不习惯有人伺候,偌大的院子也没个下人,岳甯也不知萧珩那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兴许她那时正在花街柳巷里荒唐一夜,即便醒来也不知身边人是谁,又怎会去在意一个她弃之敝履的人。
没想到这一世萧珩喜好变了。
岳甯心有感慨,她清楚的很,重活一世,萧珩也不是上辈子那个萧珩,上辈子那个萧珩早已入了黄土,她只是愧疚,又有些难以割舍,仿佛斩断这段尘缘,便斩断了她和这个世界的羁绊。
他们在这站了好一会,扬州城褪去方才的热闹,空旷的街道两旁只余零星几盏灯火,远处巷尾隐隐传来娇娇柔柔的歌声。
夜风吹流水,明月来相照,方才的怒意早已消退,萧珩无端的紧张起来,他极少同女子说话,即便有,也只有情同手足的师妹,更何况像现在这样独处是头一次。
“夜已深,公子回去歇息吧。”
萧珩见岳甯转身欲走,心下一慌,顾不得唐突,忙跟在她身后道:“姑娘,我送你吧。”
他怕二人就此分别,江湖茫茫,此去一别,日后相见又不知是何时。
“不必了,我有事。”
“记住,我叫岳甯。”
“岳姑娘。”
萧珩喃念着她的名字,竟有些心荡神驰,“三日后的武林大会,姑娘会来吗?”
“那是自然。”
这次武林大会她暂且没了以前的心思,纯粹是来看看萧珩,只没想到会提前与他相遇,再者自她重生以来,也不知是何缘由,修炼起来日进千里,现在武功已臻大成境界,比起前世功力还要雄厚,江湖上顶尖的一流高手也难近身,她着实没兴致再上擂台争什么第一。
得了她那句话,萧珩稍稍放下不舍,二人就此分别,萧珩那副喜上眉梢的模样怎么也藏不住,不待他人看出端倪,面上又故作平静,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一遍一遍默念着岳甯的名字,心底发烫,那股灼热从心底蔓延至脸颊,如漫天红霞,他怎么也坐不下来,仿佛有浑身力气使不完,提剑便去后院,那剑法不似以往张弛有度,进退自如,倒像初出茅庐的少年郎般急切热烈,没了章法。
岳甯轻车熟路走进一条巷子,巷子尽头是一座破旧的泥房,墙面斑驳发黄,木门缺了个角,漏出屋内微弱的灯光。
岳甯跃上屋顶,拿开一片瓦片,便见烛光黯淡,莫云中坐在案前极其专注的看书,静的唯有翻书声。
他还是没变啊。
莫云中是岳甯的第二位夫婿,可惜后来出门游玩时,失足跌落马车而死,岳甯对他动过心,有短暂的喜欢,他逝去后她也有几分感伤,便将他葬在扬州郊外让他魂归故里。
他一辈子为贫所困,也就跟着她享了几年福便早早去了,若他还活着,在玉阳峰上,会不会像萧珩一样陪她到死?还是会跟着那几个人弃她而去?
即便在梦里,她也常常梦到萧珩坐在床沿,满面哀愁,更多的是梦到在玉阳峰上拥着她的臂膀,落在她脸上的泪,他嘶哑的哀求,最后是鲜红的血。
醒来时仍心有余悸,那双含着悲戚的眸子总会忽然闪过,她心乱得厉害,夜深人静时便会胡思乱想,想萧珩是不是还在奈何桥上等她,想萧珩会不会和她一样重生。
她派人送了很多东西给萧珩,只想尽力去弥补,压在心底那块巨石却没有落下来,于是岳甯启程去了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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