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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蜿蜒向下,洞内就连洞顶上都被冰覆盖着,垂挂着无数发亮的冰锥,她小心翼翼往前走去,护着脑袋生怕那些冰锥突然掉下来戳死她。
越往下走越发陡峭,地上都是冰,祁羽两腿一直打滑,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滑滑梯一样‘咻’一声滑了下去。
冰洞很深,祁羽尖叫着一路滑下,又刺激又好玩,就是磕得屁股有点疼。
祁羽感觉到她摔进一大团雪白的棉花里,埋在这团柔软温暖的棉花里,伸手抓了抓,拽出一样东西,她把手伸到眼前一看,是一根羽毛,根部雪白,尖上半截渐变蓝,很漂亮。
她翻身坐起,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只白中带蓝的大鸟身上,大鸟卧在地上,长长的脖子连着脑袋,枕在一面冰台之上,正用那双玻璃珠一样剔透的蓝眼睛看她。
“小师兄?”
祁羽摸了摸他光滑柔软的羽毛,试探着开口,见那只大鸟表示同意的眨了眨眼睛。
“这就是你的原形吗,你真的是一只鸟!”
祁羽骑在大鸟身上,再次埋进了那蓬松的羽毛里深深吸了一口,是熟悉的味道,她发自内心赞叹道:“我好喜欢小师兄的原形啊!
有大又软!”
她环顾四周,发现洞底非常大,像钟乳石一样的发光冰凌冰锥遍布四周,只有中间一块平整的地方放着一块长方形的冰台,小师兄的脑袋就枕在这块冰台上。
原来他平日就在这里睡觉吗,怪不得身上总是那么冷,只有现在这具原形身体因为有羽毛御寒还保持着正常的体温。
“你为什么躲着不见我,是不是不想负责?”
祁羽刻意没有提他渡劫失败的事。
大鸟细长的鸟喙一开一合,发出人声,“没有。”
“那你意思就是要对我负责咯,你为什么变成原形躲在这里呢,受伤了吗。”
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祁羽说着就扒开他的羽毛检查。
祁徵无奈,他并没有受伤,也不害怕渡劫失败,更无惧下一次更加猛烈的雷劫,而是他竟入了妄,生了心魔。
师父说,堵不如疏,心魔这种东西,因执念而生,与其逼着自己斩断执念,不如直面它,顺其自然。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会生出执念,也不明白什么是执念,他只是一只鸟,弱小可怜又无助。
祁羽还趴在鸟背上像捉虱子一样,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伤口,羽毛被翻得乱糟糟的。
祁徵只能化为人形,捉住她的细细的手腕。
“嗯?”
他披散着银灰色的长发,衣衫半开着,露出大片皮肤和半个胸膛,祁羽正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骑坐在他腿上,双手被他禁锢着画面,画面说不出的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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