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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之后的甜蜜都如流水般从眼前过去,细碎周到的体贴照顾处处皆是,不得不说,聂声驰是个完美的男朋友。
游戏与誉臻?誉臻。
兄弟与誉臻?誉臻。
每一个节日他都记得,每一份礼物都称心妥帖,甚至誉臻在他面前都显得不太与“女朋友”
三个字的体贴与温柔相衬。
她还记得从前刚跟聂声驰在一起时,他是比花蝴蝶还花蝴蝶,比无脚鸟更无脚鸟。
虽然说不搭理旁的女孩子,但兄弟邀约是一概不拒。
赵家俊那些大学朋友就不论了,更要紧的是那帮与他一个大院里长大的。
聂声驰也带她去见过,不过去了誉臻也只认了人,聊了两句就安安静静当个背景里的漂亮花瓶。
她虽然不说,但聂声驰也看出她并不喜欢那样的声色霓虹,渐渐也就再不带她去。
誉臻并不太拘束他,自己在家里看电影看书,连问也不问他去何处消遣,更别说催促他早归。
有一回她独自窝在家里看恐怖片,屏幕上是刀斧破门,现实中的家门也被猛然打开。
誉臻被吓得尖叫,手中捧着的薯片都打翻在茶几上。
聂声驰进门就看见她背冲着屏幕光亮,瑟缩成一团埋头在沙发里,他连客厅灯都来不及开,三两步跑过去将她抱住,一霎那也忘了之前如何,只温声哄着。
她发觉是他回来了,从臂弯里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睛在昏暗中看清他面容,伸手就是把他抱住。
声音都带着哭腔:“你怎么回来了啊?”
那是难得的温柔依靠,与平日冷静自持的誉臻相去甚远。
就是这样一刻的抱拥让聂声驰颇为受用。
他像安抚小猫一样摸了摸她的头顶,瞥了一眼屏幕上的画面,随手把电影暂停。
他笑得轻松:“一个人在家就敢看恐怖片?”
誉臻靠着他温热脖颈,吸了吸鼻子道:“你不在,我还能找别人来陪我看吗?”
他腾出手来捏捏她脸颊:“你倒是敢。”
聂声驰问她:“还想继续看吗?”
她犹豫片刻,瓮声说了句想。
影片又继续,他与她如汤勺重叠一样窝在沙发里。
誉臻看了半晌才想起什么,问:“这么早回来了?今天玩得不高兴?”
聂声驰勾起她头顶的头发,绕在指间缠了又缠,答:“没回来陪你高兴。”
电影播完时,她又听见聂声驰说:“多些喊我回来,你开口,我肯定会回来的。”
可后来聂声驰也没给誉臻几次打电话催他回家的机会,等她再陪他出门去见那帮亲如手足的兄弟,聂声驰却早已落了个妻奴的名声,连场子的经理见了他都爱调侃一句“好久不见”
。
也是后来聂声驰的好友说漏了嘴,誉臻才知道,那天聂声驰身处麻将牌桌上,起手是一副十三幺,却是频频看手机,失魂落魄地把听到手的南风打了出去,被人连杠带糊,只剩一手散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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